言尽于此，轮回之境，我会全力支持你，我希望你记住，刻进自己的骨子里，不能再肆意妄为，凤珠羽以最惨烈的代价保你平安，如若不然，就此落下病根，就是一生的短板。”

“我就想给你狠狠的一个教训。”云寂拎起凤清羽的一只手掌，指尖在手掌心乱画，意味不明，“你都打了一次了！还打？”泪水夺眶而出，脸蛋上还留着红痕，呜呜的哭声，委屈的小模样，云寂狠狠共情了。

“不疼的，这都受不住？”云寂心里没底，这般瘦弱，怎么能承受住众神的期望。

“乖，打疼了你，还得负责养胖你，得不偿失。” 云寂安慰哭红了眼的小狐狸，“给凤珠羽立碑吗？”

“不立碑，修族谱。”凤清羽抄起床榻左侧案几上的信笺就朝云寂面上砸去，小小怒气，云寂也不躲，就这点，春风拂面，“少主，你恼羞成怒，原形毕露了，算不算，小狐狸栽了。”云寂春风得意马蹄疾，淡淡扫了一眼废弃的信笺，“你真敢说？不怕主上打你，主上最不能容忍的就是至亲之人扎的刀。”云寂乍舌，怎么敢的？

“这只是一份手稿，我让苏菲柔转送的信笺言辞更过分，云寂，她等得，我等不得，我不知道她的考验还有多久，我能不能撑到那一刻，我只有一条命，她可以有很多选择，云寂，我真实情况比你知道的更糟，慧及必伤，过刚易折，如果我不能掌控我自身的力量，就是我自取灭亡，目前，我唯一的依仗就是景红尘，可惜，冥冥之中，背道而驰。”

“还是我低估了景红尘，没能把人骗到苍狼天，解开第二层封印，我也不至于这么被动。”

凤清羽冷静理智，轻描淡写。

“少主，愿与不愿，已成定局，如果有一天，所有人都唾弃我，夜冥也留不住，孑然一生，一个人生活也不错，清静安宁。”

“云寂，你有什么罪孽？”

“我的出生就是一个阴谋，少主，我以后就靠你罩着我啦！”云寂并不在意，她还得好好过自己的日子，“无论明面上，你怎么冷淡疏离，私下里，不指望你言听计从，我落难，明面上都不许落井下石。”

“少主，我就知道你最好啦。”

云寂一把抱住凤清羽，贴贴抱抱，“云寂，你真喜欢撸狐狸？”凤清羽第一次怀疑自己，是不是判断错了，云寂看她的眼神，就是一只自己心心念念、宠爱有加、绵软可爱的狐狸。

“少主，我就喜欢撸你这只炸毛的狐狸。”云寂轻轻揉着凤清羽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