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就可以看出来。

“还有，这盘，是我特地给你做的。”夜紫宸将青柠花糕递了上来，免得玄蕴和凤清羽抢。

“青柠花，据说是象征着初恋之爱的花，你们去过娉宁州了。”玄蕴轻而易举化解尴尬的气氛。

“问喧和鱼玄机，是我和毒千萧的伙伴，丢了命，就在轮回之境。”

鱼玄机。夜紫宸心中人鱼女王的名字呼之欲出，怎么这么巧，如果是真的，师尊，你和神王的爱情更加坎坷了，轮回人鱼一族的累累血债，谁也承受不住。

“师尊，逝者已去，活着的人不该背负死亡的怨念，你好好活着，就是对问喧和鱼玄机最大的告慰。”凤清羽巧舌如簧，也说不出什么安慰的话。

“外祖！”凤清羽轻声低语，看到苍老的云亦，心中一阵阵痛，失去胳膊，亲人之间，为了权力，骨肉相残，云樱连忙扶云亦坐下，“知道你忙，没时间见我，无碍，我来见你。”云亦一如既往和蔼可亲，对凤清羽温声细语，可看见云亦饱经风霜的面容，就深深刺痛双眼。

“外祖，尝尝，大补哦。”夜紫宸递上血落梅花糕，几乎和凤清羽贴在一起，朝云亦眨了眨眼。

“谁回来继承家业？”云亦微微一笑，目光落在云樱姐妹身上，凤翎言心中警铃大作，继承家业，两地分居，未来的凄惨生活就在眼前！

“姐姐，我可以的。”云晚美目瞪着凤翎言，凤翎言一头雾水，“两地分居，你可以试试，别找我哭诉。”云樱掐着云晚的脸，“你有能力，我也不让，大权在握，换一种人生体验也是好的。”云樱风轻云淡。

“娘亲，有困难就找青玄。”

“青鸟卷轴，娘亲，好好使用，青玄没少让我帮忙收拾烂摊子，你别客气。”

玄蕴并不惊讶，云家，于凤清羽而言，是年少的美好回忆，不可磨灭。

“皇叔其实可以常驻苍茫大陆。”凤清羽当着夜紫宸的面斟酒，夜紫宸面无表情按下凤清羽的手，一不注意，就放纵自己，“凤清羽，出来混，迟早要还的，我兢兢业业为苍狼天打工，你这个老板，就是这么压榨手下人的。”

“皇叔，苍狼天人尽皆知，我身边的人待遇优厚。”凤清羽默默抽回手，朝凤翎言一笑。

“皇叔，苍茫大陆一直是苍狼天的短板，苍狼天需要你，至于待遇，好商量！”

“我要竹衣。”凤翎言考虑长远，首先就是云晚的安全。

“皇叔，果然是凤舞皇室的模范丈夫。”凤清羽由衷赞叹，双手送上竹衣，轻薄舒适的中衣，保命的最后一道屏障，“凤家的定位什么？”凤翎言直言不讳，趁早问清楚，省得受猜忌，狡兔死，走狗烹。

“没有定位，我相信青玄，一心一意为苍狼天，没有什么狡兔死，走狗烹，只要行事公正，审时度势，配合青玄，凤家就能长长久久。”

夜紫宸直接将酸酸甜甜青柠糕塞入凤清羽嘴里，“少说两句。”

“阿宸，皇叔为了你，没少给我甩脸色。”

“不是你活该吗？”夜紫宸一点不同情凤清羽，心疼她是一桩事，她给的委屈，就是另一桩事，心里都记着。

凤翎言默默给夜紫宸点赞，明明是两情相悦，却总是夜紫宸付出，总算是支棱起来了。

“特地给你做的，明白我的意思吧！”夜紫宸端着盘子，压在凤清羽手掌心上，玄蕴默默看戏，干得好。

“酒不错，配方？”凤翎言跃跃欲试，准备自己去酿几个地窖，还得找行家。

“皇叔，你不怕皇婶嫌弃你。”凤清羽将卷轴砸在凤翎言脸上。

“晚晚一向支持我的喜好，不似你，不当人，太渣了。”凤翎言言语扎心，凤清羽能言善辩，也只得认下凤翎言的指控。

“我都认。”凤清羽懒懒窝在夜紫宸怀中，头枕在夜紫宸的胸膛之上，夜紫宸宠溺的眼神藏不住，愿意配合凤清羽。

凤清羽收到了凤翎言的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