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时候杨博肯定还需要坐镇兵部。
对于李春芳的猜测,朱载坖还是有些相信的,朱载坖也很认同李春芳的判断,既然如此,朱载坖也就不再去管此事了,唯一有些觉得对不起的就是王用宾了,这位一直是对朱载坖鼎力支持的,没想到这次要被换下来,朱载坖虽然早有准备,但是还是觉得很对不起王用宾。
朱载坖说道:“若将王天官调南京,可否以南京兵部尚书兼参赞机务。”朱载坖很清楚,南京六部的尚书,除了南京兵部尚书兼参赞机务还有一点权力之外,其他的职务哪有什么权力,纯粹是养老的,这也是朱载坖能为王用宾争取到的最大待遇了。
李春芳点头表示会向徐阶交涉此事的,李春芳准备先和王用宾交个底,朱载坖却觉得亲自去和王用宾说此事,李春芳还提醒朱载坖徐阶的讲学时间快到了,之前朱载坖也已经答应了要去旁听徐阶的讲学,朱载坖还是要准备一下。
说实话,朱载坖对于这种讲学很是无奈,不管是心学也罢,还是理学也罢,他们现在啊都热衷于通过讲学这种方式扩张自己的实力,吸引更多的士子加入自己的阵营,尤其是徐阶,以堂堂首辅之尊,为心学摇旗呐喊,朱载坖对此是十分不以为然的。
朱载坖轻轻念起辛稼轩的半阙贺新郎:去天尺五君家别。看乘空、鱼龙惨淡,风云开合。起望衣冠神州路,白日销残战骨。叹夷甫、诸人清绝。夜半狂歌悲风起,听铮铮、阵马檐间铁。南共北,正分裂。
李春芳当然明白朱载坖的意思,只能苦笑着劝慰朱载坖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