弼苦笑着对朱载坖说道:“殿下对于老夫,还是真是用心了。”
朱载坖也说道:“吕弼,用心谈不上,最多是无所不用其极罢了。”
这下轮到吕弼有些头大,朱载坖也就是明说了,对于吕弼,他会穷究到底的,无所不用其极的追究吕弼的,这就令吕弼真的有些头大了,朱载坖也很清楚,吕弼不怕死,但是不怕死也并非无所畏惧,难道身后名也不顾了吗?朱载坖才不相信吕弼是全无弱点的,只要是人,就总归是有弱点和软肋的。
吕弼沉默不言,朱载坖和陆炳也没有再说话,就在这里静静等着吕弼,这时候吕弼内心正在激烈的斗争中,朱载坖现在并不准备给他施加压力。
半晌之后,吕弼问道:“老夫在这里说了半天,口干舌燥的,殿下,这就是锦衣卫的待客之道吗?”
几位锦衣卫的堂上官正准备呵斥他,朱载坖太守制止了,朱载坖吩咐道:“给他上好茶,再弄点伤药,还有点心。”
一旁的锦衣校尉赶紧去办,吕弼也不拘束,就在锦衣卫大堂上吃喝起来了,惹得一众锦衣卫堂上官极为不悦,还从没有人在锦衣卫正堂上如此放肆,就算是朝廷大员,甚至是国家勋臣,一旦下诏狱,哪个不是战战兢兢,俯首帖耳的。
朱载坖不说话,一众锦衣卫也不好出声,只是一直用恶狠狠的眼神盯着吕弼,若是旁人,早就被这帮如狼似虎的锦衣卫吓坏了,但是吕弼根本不以为意,旁若无人的饮茶吃点心。
待吃饱喝足之后,吕弼才拍拍手说道:“殿下,想知道什么,不妨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