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路,他们也绝不会让朱载坖好过的。
讲官们都劝朱载坖还是要慎重,朱载坖笑笑说道:“孤已经三思过了,士子结社,有害无益,孤定要厉行禁止。”
李春芳劝道:“殿下,眼下南直、浙江结社极为活跃,在社士子以千万计,一旦有事,祸生肘掖之间矣!”
讲官们担心的是一旦士子们鼓噪起来,事情就不可收拾了,大明一向厚待读书人,南京又是大明留都,文人聚集之地,到时候士子们鼓噪起来,声势肯定比苏州大不少,恐怕难以收拾。
朱载坖毫不在意的说道:“孤受陛下之命,视师东南,既假节钺,何所惧之?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
朱载坖此言一出,几位讲官都是眼睛一亮,张居正赞叹道:“殿下此言,倒是为臣子的本分了。”
朱载坖说道:“事已至此,还请诸位师傅,助孤一臂之力。”
朱载坖和讲官们仔细商量了一下,决定还是先礼后兵,由讲官们会同南京礼部官员,去国子监向这些士子们晓以利害,要求他们在期限内主动解散会社,到期不解散的,官府就会强行解散。
同时朱载坖还有上疏嘉靖,取得嘉靖的批准,将此事推广全国,讲官们代朱载坖草拟的奏疏,历数东南结社所造成的危害,请求嘉靖断加禁止,并颁行全国,不准士子结社,抨击朝廷。
李春芳为朱载坖的奏疏拟了一个极为醒目的标题:请严禁社盟陋习以破朋党之根事疏,请求嘉靖将假托文会,结盟聚党者,比照奸徒结盟律,分别首从治罪。
朱载坖将奏疏通过急递送往京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