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内阁直庐内,三位阁臣正在商量东南的军务,自从倭寇猖獗以来,东南各省纷纷上疏,请求朝廷增加留存,或者拨给钱粮,用于抗倭。
严嵩拿着各省的奏疏说道:“这几个月以来,如皋海门泰兴海州盐城等处城池修缮,要拨银二万,增造南京新江口兵船二百艘,用银三万五千,浙江嘉善县今年的漕粮三万五千余石也由本色改为折色了,张经又奏请支兵部草场银及南京户部粮草折银共二万用于招募士卒,淮安府属州县改兑粮八千六百石也因为漕船被焚毁由本色改为折色。唐顺之也奏请发南京户部银二万两为苏松备倭兵费,林林总总,已经十数万两了,倭寇若是不能从速剿除,财政不足,国用艰难。”
徐阶也是很无奈,拿着张经的奏疏说道:“首揆,眼下还有一笔大的,张经奏请起原任贵州总兵白泫及广西都司都指挥邹继芳,俱充游击将军,往田州归顺南丹东兰那地调狼兵五千人,各帅至浙直御倭。五千人马千里驱驰,耗费的银两,何止数万啊。若是真能剿除倭寇,还则罢了”
严嵩拿起张经的奏疏说道:“若是不能,那就是张经辜恩误国,欺君罔上!”
严嵩拿起张经的奏疏拟好票之后,对两位阁老说道:“方司农那里,还是要耐心解释一下,尽量多挤出一些钱财来支应东南,否则到时候人家该说粮饷不足了。”
徐阶知道,严嵩已经给张经挖好坑了,就等着张经往里面跳了,对于张经,不仅是严嵩对他不满,吕本、徐阶甚至户部尚书方钝都对他不满,张经在南京,动辄以备倭为由,支用南京太仓,搞得方钝极为愤怒,督抚大员都这么干,那他这个户部尚书就没法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