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更多隐藏的字迹。

墙上现出的字迹断断续续：

&34;实验进展：记忆植入成功&34;

&34;身份重构：警察职业认知完整&34;

&34;特殊标记：左手腕旧伤&34;

我下意识地摸了摸左手腕，那里确实有个疤痕。一直以来我都以为那是年轻时训练留下的。但现在&34;

&34;别被干扰！&34;王德山说，&34;想想看，如果你真是他们的实验对象，为什么要让你查这个案子？&34;

这个问题让我清醒了一些。是啊，如果我真的是实验品，为什么要&34;

突然，通讯器里传来了新的声音，这次不是什么命令或报告，而是一段医生和病人的对话：

&34;张警官，你觉得自己现在的记忆是真实的吗？&34;

&34;当然，我一直都是警察。&34;

&34;那你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入学警校的吗？&34;

&34;94年不，等等&34;

录音中我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很困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