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棱琛起身,幽沉的目光里带着几分心疼的看着她,“伤到哪了?”
温锦抬眸,对上男人的眸子,他眼底似深海沉渊,让人有种身不由己要沉溺进去的感觉。
傅棱琛微微偏头,在她颈间找到那道曾经贴着创口贴,他误以为是吻痕的地方,女孩肌肤雪白,即便过去那么久,仍有一道浅浅的疤痕。
他抬手在上面轻轻抚了抚,“怎么伤的?”
温锦只觉得一股电流从身体里穿过,酥酥麻麻的,心跳乱了一拍,她身体微微一侧,避开了男人的手指。
“一只鸟抓的。”
傅棱琛皱眉,“什么鸟?”
“没看清。”
“知不知道很危险?”想到她孤身一人在那充满危险的原始森林待了三天,傅棱琛的声音都轻柔了几度。
温锦大脑有点混乱,像机械一样本能的回答着,这次她没说话,需要整理一下思绪。
忽然安静下来,室内浮光掠影,静谧无声,唯有两个人的气息缠绕着彼此。
傅棱琛眼底眸色深了深,长指拂过她的颈间来到她下颔,微微抬起她的下颔,凝着她的眸子。
那眼神,就像一记漩涡,能把人灵魂都卷进去。温锦被他看的头脑一片空白,明知那是个危险的陷进,却还是逃不过。
这个男人就是有着致命的诱惑。
傅棱琛目光从她眸子里慢慢下移,掠过她好看的鼻梁,最后落在女孩红润的唇瓣上。
尝过那里的滋味,一时情不自禁的低首吻过去。
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温锦脑海里突然警铃大作,猛地推开男人,没敢看他的表情,“傅先生再见!”
她拿着自己东西匆匆离开。
后知后觉,温锦在心里恼火,自己这是在做什么,怎么还能和他暧昧不清!
傅棱琛猝不及防的被推开,有瞬间的愣神,看着女孩落荒而逃的背影,他自嘲的笑了一下,心里那抹悸动此刻只剩下空空荡荡的落寞。
……
傅棱琛没有吃温锦给的药,当天夜里就发烧了,第二天一早张婶给温锦打电话,说了傅棱琛发烧的事。
温锦听说他发烧,就知道他肯定没有吃她给的药,既然自己找罪受,那就让他受着吧!
她在电话里跟张婶说,“既然傅先生病的严重,今天的治疗就取消了吧!”
张婶很快把她的原话转达给傅棱琛。
傅棱琛听完张婶的转达,原本被烧的发红的脸,瞬间黑了一层,“别的没说?”
“没有。”张婶摇摇头。
傅棱琛心里一股火气往上涌,冲的猛地咳了几声,嗓子疼的像刀割一样,声音嘶哑的开口,“您先去忙吧,不用管我。”
张婶哪能放心,“您都烧了一夜了,还是吃点药吧。”
“不用!”傅棱琛闭着双眼,浑身有气无力的靠在床头。
“可是您这样烧下去也不是个事呀。”
“我自己有数。”
连张婶都知道关心他,那个没心没肺的女人连问都不多问一句,算她狠!
……
温锦确实没有把傅棱琛生病的事放在心里,上午在家里把之前做的几件作品收了收尾,下午把货送了出去。
刚把货送出去,接到了傅明娇的电话。
傅明娇自从沉迷上画画之后,经常到处跑,听说前段时间已经拜了师,今天是学成归来,要给她展示一下。
温锦自是不会泼她冷水,爽快的答应了。
两个人约在a城郊区的最大的乐天公园见面,温锦到的时候,傅明娇已经到了,正在忙着搭她的画架。
周围也有不少人写生的男男女女。
温锦看着忙忙碌碌的女孩,忽然间,仿佛看到了曾经的自己。
她走上去,半开玩笑道,“看起来很专业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