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是a城第二大豪门那个祁家吧?”
祁明礼目视前方,语气淡淡,“白翩跹没跟你说过?”
刘晓宁嘟了嘟嘴,“她嘴巴严得很,回家什么都不说。”
祁明礼没接话。
刘晓宁又道,“对了,翩跹在你那边上班能拿多少钱一个月?”
“这是财务的事。”
刘晓宁继续卖萌,“那你们花店还缺员工吗?欢不欢迎我去上班?”
祁明礼从后视镜看她一眼,“我们花店对形象还是有要求的。”
刘晓宁脸色一菜,见装可爱行不通,便扮起了委屈,“祁先生,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会?”
祁明礼笑了一声,“我和你第一次见面,谈不上误会。”
“那你干嘛老是怼人家?人家是女孩子,会很伤心的。”刘晓宁一脸委屈巴巴,好像下一秒就会哭出来一样。
祁明礼深吸口气,忍住把人踢下去的冲动,“我这人说话就这样,你要是听不惯就把嘴巴闭上。”
再不闭上就把你踹下去!
车子很快也到了地铁站,祁明礼似是多一步都不想走,立即把车子停了下来,“慢走。”
刘晓宁没想到他真把自己送到地铁站,哪怕不看她的面子,看白翩跹的面子,也应该把她送到目的地才对。
看来白翩跹根本就没钓到这个男人。
没用的蠢货!
……
周末,傅棱琛突然就病倒了,一大早张婶给煮了姜茶送到房间。
傅棱琛皱着眉头喝了两口就喝不下去,张婶劝他多喝点,他并没听。
张婶把碗接过来,“实在不行,等温小姐来了让她给您加副驱寒的药。”
傅棱琛靠在床上,低笑一声,“您倒是信得过她。”
“那是自然,温小姐为了您的病,花费了多少心思我都看在眼里。”
“不就是开点药,扎个针,我又不是没付她工钱。”在傅棱琛认为,温锦赚他的钱,费点心思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毕竟这天下没有不劳而获的好事。
张婶道,“您虽付了温小姐工钱,但是真心实意是买不到的,您想想,您看了那么多医生,有哪个医生为了让药效更好,特地去深山里收集山顶露水给您熬药的?”
傅棱琛一怔,“你说那些药都是用露水熬的?”
“何止是露水,还有千年老树的树汁,以及各种名贵药材,温小姐在山里找了整整三天才找到,好像还受了伤。”
傅棱琛胸口一滞,继而是一阵激荡难平,“这些、都是她跟您说的?”
“因为那些药材珍贵,温小姐怕我熬不好,就手把手的教我熬制,当时我好奇问了一嘴,温小姐就和我说了,还叮嘱我一定盯着您把药喝完,就怕您把药浪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