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叫黑刺子的花谷,花谷必须是新鲜的,这种药植长在黑谷山的深山中,一年四季都能存活,但开花只在冬季。
眼下这季节想找到黑刺子的花谷,除非是怀孕的母株,但是几率相当于中彩。
温锦在黑谷山那么多年,只有小时候一次进山采药,应了那句‘瞎猫碰到死耗子’被她遇到了一株。
因为这件事,师傅还奖励了她一个鸡腿。
温锦忽然有点想鬼谷山了,想爷爷,还有那个丢下她的糟老头子。
可是她脚上有伤,即使回去也不可能进山。
温锦忽然想到一个不错的主意,马上打电话和徐佳她们调两天班,到时候再请一天假,时间应该够了。
另一边。
张婶打电话的时候,傅棱琛就站在旁边,见她们讲了两句就挂了,他拧起眉头。
难道那个女人直接说不帮他治疗了?
“她怎么说?”傅棱琛沉着脸问。
“温小姐说她知道了。”张婶道。
傅棱琛脸色缓了缓,“其他的没说什么?”
“没有。”张婶摇头。
傅棱琛也没再说什么,正准备上楼,张婶忽然又说话。
“三爷,您上周就没治疗,这样丢三落四的肯定影响效果。我知道治疗人遭罪,可是为了身体健康,您不能由着性子来。”
张婶苦口婆心的继续道,“我看得出温小姐是真心想帮您治病,扎针看似是轻松的活,实际上需要一定的耐力和定性,而且温小姐私下也经常叮嘱我看着您吃药,要是温小姐知道您为了偷懒欺骗她,她一定会生气的!”
傅棱琛满头黑线,他在张婶心里是有多不靠谱,竟然认为他是为了躲治疗才编幌子骗温锦的。
“她脚受伤了,不方便走动。”
“啊……原来是这样。”张婶尴尬一笑,原来是她家三爷心疼温小姐。
……
周三晚上,白翩跹再次被祁家邀请过去吃饭。
可是祁明礼上次明明说是最后一次,祁明礼给出的解释,祁母这两天身体不好,看到她能开心一点,然后病就好了。
经不住忽悠的白翩跹就稀里糊涂的答应了,一顿饭吃下来,好在是相安无事。
一家人坐在沙发上聊天的时候,祁母忽然说头疼。
白翩跹忽然站起来,“阿姨,我帮你揉揉吧?”
就很诚心的样子。
祁母一愣,没想到她一个娇气的大小姐会主动要做下人做的事,果然是个不拘小节的好姑娘。
祁母连忙摆手,“不用不用,你是客人,哪里能让你干这种事。”
“没关系,我以前学过按摩,手法还不错,每次给我妈妈按的时候,她都说很舒服。”
祁明礼在旁嘴巴动了好几次,就等着她说错话的时候打断她,他也不知道这小丫头说起话来怎么跟放鞭炮似的,根本刹不住。
他可得打起一百八十分精神,随时准备给她兜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