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宴的目光在温锦和傅棱琛身上扫了扫,笑着打招呼,“傅总,巧啊。”
傅棱琛目光从他们牵在一起的手上扫过,面上没什么情绪,语气亦是淡然的开口,“是挺巧。”
时宴看了眼脸色不太好的温锦,故意把她搂怀里,“我带小锦儿和几个朋友聚聚,就不打扰傅总了。”
“让她少喝点,她喝多了挺缠人。”明明是暧昧不清的话,从傅棱琛口中说出来就好像在说今天的天气不错一样。
温锦却耳根发热,不由得想起那天喝了酒在车里缠他的光景。
时宴眼中的笑痕变深,“多谢傅总提醒,不过我就喜欢她缠着我 。”
傅棱琛勾唇,笑意却不达眼底,“确实,像只贪吃的小馋猫,永远也喂不饱。”
他脑海里浮现女人缠着他索吻的样子,彼时有多狂热,此刻就有多讽刺。
时宴眼底划过一抹意味不明,“那证明傅总储粮不行。”
“行不行你问她。”傅棱琛凉凉的扫了眼温锦。
两个人像唠家常一样你来我往,互不相让。
温锦脸色一点点白了下去,也不想再听下去,“两位慢聊。”
她先行离开。
……
温锦一晚上都有点心不在焉,一边羞恼傅棱琛那些轻薄的话,一边觉得自己欺骗他在先,理应给他个解释。
几次拿起手机想发消息跟他解释一下,又想到他正在气头上,解释也无济于事。
况且她要怎么解释?
她说要见一个很重要的人,如果说是周德善,傅棱琛必定会调查她和周德善的关系,温锦并不想让傅棱琛牵扯进来。
如果不找一个‘重要的人’,傅棱琛肯定就认为这个重要的人就是时宴。
“一个人想什么呢?”时宴端着酒杯过来,早就发现她状态不对了。
确切的说,是遇到傅棱琛之后,她就不在状态了。
温锦收起多余的心思,淡声道,“我在想,我是不是应该去敬周总一杯?”
时宴在她身边坐下,“不用,省的喝多了缠着我。”
温锦身上的气息一冷,目光直直的定着他。
时宴被她看的浑身发,清了清嗓子,“你想敬,我陪你。”
“不用!”温锦端起酒杯向着周德善那边走去,“今晚多谢周总款待,我敬周总一杯。”
“温小姐客气了。”周德善端起酒杯和温锦碰了一下。
两个人一起仰头干了杯中酒,温锦出于礼貌,拿过茶几上的酒壶,帮周德善倒酒。
“不劳温小姐,我自己来。”周德善阻挡了温锦的倒酒。
温锦莞尔,“周总玩得开心。”
“温小姐也是。”
温锦端着酒杯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看到周德善身边的随从拿着专用的酒壶帮他倒酒,温锦眸底微缩出一道冷光。
老东西,戒备心够重的!
酒过半巡,包厢里气氛正好,温锦被旁边的人拉着玩筛子,连续输了两把。
她端着酒杯,对独自坐在沙发的周德善笑道,“不知道周总愿不愿意陪我喝一杯。”
“当然。”周德善从茶几上端起酒杯。
温锦起身走过去,端着酒杯和周德善碰了一下,周德善举着杯子喝酒的时候,大腿上突然传来刺痛,他骤然看向温锦。
温锦扬唇,笑的潋滟风华,也阴森恐怖。
“你、”周德善瞪着恐惧的双眼,想说什么,但是已经说不出话来。
温锦拿过周德善手里的酒杯,“周总喝多了。”
周德善往沙发上一歪,睡了过去。
旁边的保镖见状,忙上前查看,“周总,周总?”
“周总应该是喝多了。”温锦起身退开。
保镖见周德善还有气,马上叫随身的医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