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在第三个碗的下面。 可只有他们自己知道,我能够在一秒钟的时间里,以所有人都没有察觉到的手法,把藏在桌子下的曜变盏,送到碗的下方。 而且还在没有明显“翻碗”动作的条件下! 这难度,堪比登天! 怕是只有“神”,才能完成这个动作。 我看着眼前的狼叔,说了四个字:“愿赌服输。” 狼叔的额头,流下了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