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
还有一些,本就是西缉厂的人。进忠便打算借着这一次恩科,叫他们得中举人,再将其送到每一个要紧的位置上去。
只有拿捏住这些能做事儿的官员,他才能真正做到掌控朝纲。
至于这些人会不会中举,进忠从不担忧。毕竟科举还是要算概率的,正如此次,他推了40个人来参加科考,只要有20个人中举,便是不亏。
更何况,他每日跟在皇上身边,皇上和庄太傅日日探讨考题,他就在边上听着,若是他推荐的人有了这样的便利再考不中,那只能说明那些人皆为蠢货。
眼瞧着步音楼已在皇陵住了半个月,而皇上的心都已放在了这次加开的恩科上,他已有十天一次都没有提起步音楼了。
进忠与若罂提起这事时,若罂不得不佩服进忠的主意。
进忠却笑着说道。“圣上做福王时,被人欺压惯了,虽有些小心思,却被压制的完全不敢提起。
他喜爱步音楼,想把步音楼困在身边,何尝不是一种想要极力抓住点儿什么的方式?
如今我给了他一条通天路,让他可以成为大邺真正的帝王,他可以放眼天下,又何苦把目光集中在一个不喜欢他的女人身上。
这眼界开阔了,自然不会在意情爱,因为等着他去征服的东西要比步音楼更加重要。”
若罂想了想,说道。“那还要跟他提起步音楼吗?如此倒也可以叫步音楼死遁。”
进忠摇了摇头说道。“一开始我也想过,但后来我还是打消了这个想法。死遁容易,可若是死遁,步音楼就要换一个身份。
若能活着做自己,谁又愿意去做别人?再说,若是她死遁的话,恐怕以后连祭拜她小娘都很难,他她又怎么会愿意呢?
况且这皇上如今心思不在步音楼身上,不过就是他一句话的事,这几日我找个机会跟他提一嘴就是了。”
说着,进忠眼睛一转,噗嗤一笑。他把若罂搂在怀里,小声说道。“你说,我就在他跟庄太傅讨论考题,讨论的兴致勃勃时提这个事儿。我猜他大概率应该说,叫我看着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