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我知父母和我幼时都亏欠了你,可你也不必为了报仇,搅和我的日子不得安生。”
进忠却冷哼一声。“你也太高看你自己了,但凡的盛七姑娘对你有意,这事儿我都不会出言阻止。
可你好歹也是齐国公府的小公爷,难不成你真要如母亲所说,要逼迫盛七姑娘嫁给你不成?那咱们齐国公府成什么人了?
文臣清流最讲究名声,你如此行事,你觉得那盛大人可会答应?他怕是恨不得当面拒了你,再大骂齐国公府一顿,以正他们盛家的清名。”
齐衡跪在那儿,默默流泪。“可我真的是喜欢他呀,我真的想娶她为正妻。”
进忠吃着饭,也不瞧他。“兄长,说句实话,盛七姑娘并不是一个愿意依附男子的女子。
你以为把她娶回来,放在后宅与你相夫教子,平时照顾你就是对她好了?
那盛家姑娘眼界可不低,就你这样的,你以为她瞧得上你?这两家结亲虽看门第,可也看心性,光凭心性,你配不上她。”
可这事过后,齐衡并不放弃,又去苦苦求了郡主几次,最后郡主终于是吐了口。
进忠得知此事,恨得牙根痒痒的,若是当真叫齐衡成了事,那他和若罂该怎么办。
进忠咬着牙寻了父亲,请他帮忙去向母亲问问,又直言如今他在翰林院为官,与盛家长柏关系不错,若是因这事两家闹起来,日后上值再见总有隔阂。
如今圣上又看重盛家父子,他到底也是齐国公府家的儿子,难不成为了一个齐衡,父亲、母亲竟连他的仕途都不顾了吗?
听了这话,齐国公才恍然,因齐衡这事儿,竟又是忽略了二儿子,倒叫他心里生了愧疚。
最后终是应了他,去问问郡主到底想如何做。
进忠得知,郡主压根儿就没想给齐衡聘盛家七姑娘,便是应下此事,也只想到时在盛家亲手浇灭齐衡的念想,这才放了心。
只是这事儿到底要和若罂通个气儿,不然等平宁郡主在长柏大婚那日登门,因此事闹起来,那两家就当真结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