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再一起睡,好不好?”
一句“老婆”,让我一下子清醒过来。想起来刚刚在船上时,我糊弄义文柏的那些话,脸颊便忍不住地烧了起来。不用照镜子,我也知道,我的脸一定红的不成样子。
当时和义文柏这样说的时候,我完全没有想过,等到他恢复记忆的时候,想到这些事,我该怎样“弥补”。那时我想的是,反正时间还长,说不定到时候,义文柏就把我说过的这些话都忘记了。
赤果果的调侃来的这样快,是我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的。
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义文柏,于是我决定装傻。脑袋一点一点的,慢慢离开他的肩膀,到最后,又重新埋回了手臂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