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房间里暖气开得很足,即便是穿着单薄宽松的病号服,也不会觉得冷。我躺在被子里,闭着眼睛,想强迫自己再休息一会儿,可是无论如何也睡不着了,只好拥被坐了起来。 不过半米之隔的另一张病床上,义文柏仍然睡着。可能是因为伤口已经用药处理过了,夜里又吊了好几瓶药水,病痛减去,他的眉头也舒展开来,整个人看起来温和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