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了笑,握紧了长枪,直奔义文柏的面门而去。
他动作迅猛,一出手就是杀招。在一旁观战的我被吓得心惊胆战,生怕义文柏一个不小心,就被莽莽撞撞的南宫易伤到。
大约是感觉到了我紧张的视线,义文柏抬眼,隔着透明的结界看了我一眼。在南宫易的长枪就要戳到他脸上的时候,他竟然还悠然地掀起唇角,对着我温柔地笑了笑。
下一秒,寒光闪过,方才还气势汹汹的南宫易竟然被那道突然出现的寒芒击退了数步。再看义文柏,一柄银光闪闪的长剑被他提在手里,不知道是何时出现的。
果然是艺高人胆大啊,怪不得刚刚那样的危急关头,义文柏还能无比从容地对我笑。
“还打吗?”义文柏冷笑着看向在几步远稳住身形的南宫易,语气轻蔑。我忽然发现,我能听见他们在结界内说的话了。
“呵,当然要打!刚才不过是我没有防备,难道你以为你很厉害吗?”南宫易轻而易举的就被激怒了。他说这话也不嫌害臊,难道就允许他攻击义文柏,不许义文柏反击吗?我心里对于南宫易的讨厌程度又加深了一些。
南宫易说完这句话后,很快重新摆好架势,将全身的力道都凝聚在左手握着的那把长枪上,来势汹汹的向义文柏冲了过去。随着他的动作,一道火色的光芒从枪身内涌出,蜿蜒缠绕在枪杆上。
这一次,义文柏不等他到得跟前,便提剑迎了上去,银色的剑气与南宫易被火蛇缠绕的长枪撞击在一起,竟然发出“叮”的一声脆响,随后便是不绝于耳的“嗡”声,像是打击乐器震颤后的余韵,只是有些刺耳。
在这一次狠狠的撞击过后,二人都向后退了一段距离,随后,只见结界内光芒大盛,灼热的火红与耀眼的银光交织在一起,将义文柏和南宫易的身影包裹在其中,让我这个围观群众看得眼花缭乱。
……
大约过了五分钟,结界里的战斗终于平息下来。在两道截然不同的光焰散去之后,我才看清了里面的场景:义文柏还是那一副冷冰冰的谪仙面孔,他身姿优雅,飘然立在半空中,手上的丝帕在泛着寒光的剑刃上轻轻拭过,动作轻柔又专注;再看南宫易,他半跪在远离义文柏的结界另一头,身上的衣服被义文柏刮出来的剑气划得破破烂烂,和大街上的乞丐有得一拼。不只是衣服破了,他的脸也没好到哪儿去——原本白皙的额角上是几道醒目的伤痕,还在微微地向外渗着血珠,仔细看去,那些伤痕竟然是一个“输”字!
这样的耻辱,对于南宫易来说,实在是无法接受。他无比愤恨的瞪视着义文柏,可即便是如此,狼狈的他在气势上已经输了一大截儿。
不过义文柏的做法也有些不厚道,都说打人不打脸,他不仅打了南宫易的脸,还在上面刺了字——这叫南宫易拿什么见人呢?
虽然我心中早有预感,义文柏一定会赢,但是我真的没有想到,会是这种压倒性的胜利。放眼看去,义文柏站在那儿擦剑的造型虽然有些骚包,但还是很帅气的。
“姓义的,你给我等着!”南宫易放完狠话,收了长枪,头也不回的逃走了。也不知道他用的是什么法术,眨眼间就变成了天边的一个小黑点儿。
我还没从这一场开始得突然、结束的匆忙的高手对决当中缓过神来,义文柏已经无声无息的落在了我面前,他伸出手来,帮我整理了一下被风吹乱的发丝,浅笑着问道:“傻女人,看什么呢?为夫不是就站在你面前吗?”
我回过神来,仍然觉得有些不敢相信,争强好胜的南宫易就这么走了?我还以为,他怎么也要和义文柏大战三百回合呢。只能说是义文柏战斗力太强了,南宫易在他面前,根本就是一个战斗力为五的渣渣~
“没看什么。”我看了看义文柏,转身回到床上坐着,低头摆弄着衬衣上的纽扣,一副不愿意理他的姿态。现在外人已经走了,是时候解决一下我和他之间的问题了。
“怎么了?”义文柏厚脸皮的贴过来,挨着我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