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没什么问题,我就没再关注那辆车子了,而是将视线转回了地狱业火这里。 大约过了两、三分钟,火焰终于慢慢变小了,很快,就消失在了我们面前,连一片灰烬都没有留下。 就这么完了? 我看了看空无一物的虚空,又看了看义文柏,还是有些不敢相信。直到义文柏再次捡起一根树枝,胡乱划花了画在沙土路上的阵法,我才真的确定了:结束了。 没多大会儿,义文柏就将我们来过的痕迹都清理干净了。他拍了拍手上的灰尘,招呼我道:“上车吧,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