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望。没办法,这家伙实在是太了解我了,他早就知道这种事情问我也是白问,我根本不可能向他提出什么有用的线索。 至于这一次用小姨妈巾做“路标”,完全是我突发奇想,歪打正着…… 倒是阿松很认真的想了一会儿,然后才说道:“我也没有注意到。” 义文柏沉思了一会儿,当他再次抬起头的时候,我觉得那个睿智、冷静的义先生又回来了。 “其实,我们没有看到标记,应该是有三种可能。第一种可能是,我们错过了它,或者是还没有到达;第二种可能是,我们走了错误的隧道;第三种可能则是,有人拿走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