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好好休养,很快就可以好了。”我有一种义文柏是被人附身了的感觉,从我醒来到现在,他说的话,多的让我感觉不可思议。态度也三百六度大反转,一时间有点反应不过来。
“你干嘛?”我掐了义文柏一下。
“疼吗?”我傻傻地问了句。
“你试试疼不疼。”我还真的听话的又掐了自己一下。
“真的会疼啊!我还以为自己还是在做梦,哈哈!没事了,没事了,吃饭吧!”不好意思地挥挥手,摸摸肚子,真的是饿的可以吃下一头大象了。
保姆在床上放了个小桌子,摆了几碟小菜,和一碗白粥。
“这是虐待!”看着清淡的就快要赶上喂兔子的伙食了,我撇了撇嘴巴,可怜巴巴地望着义文柏。
“你饿了那么久,医生交代了这几天都不可以沾荤腥的,听话。”知道是一回事,做到又是一回事。我只能是不甘愿的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