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的耳光响起,师妃狠狠地打在了姜战的脸上,力道之大,让姜战的脸颊瞬间红肿起来。
姜战一脸的不解,忍住脸上的疼痛,抬起头来:“母妃,这是为何?”
师妃显然已经听说了今天在军营内发生的事情,眼中充满了怒火。
她冷冷地说道:“为何?我问你,你为何要去招惹于他?”
姜战自然知道师妃听说了今天比武场的事情,也知道师妃说的是谁。
姜战愣了一下,将今天在练武场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母妃,我只想是在练武场教训他几句,没想到他却硬着想和我比武。
而且他在比武的时候,竟然主动受伤!这明明是他自己的问题,却故意让我背黑锅。”
师妃更生气了,眼中闪烁着复杂的情感:“你真是糊涂!你自己的事情都你没有处理好,你还有时间去管别人?
你手里的工部出了那么大的事情,查出来了有内奸,工部的尚书现在降为了左侍郎。
如果陛下提拔一人为工部尚书,这个工部就和你没有任何关系!”
姜战听到这些,脸色变得更加凝重,他知道母妃说的都是事实。
师妃继续说道:“你的刑部,那个白秉公就是一个溜须拍马之徒,并无真实才干。
现在十六皇子和刑部的熊志恒联手破了这么多案子,你的刑部也是岌岌可危。”
姜战咬了咬牙,心中满是不甘,但他知道母妃说得对。
师妃看着姜战,语气变得更加严厉:“虽然这次秋闱事件中,礼部、京兆府尹都有不同程度的折损。
但六皇子还有吏部扶持,九皇子更有户部支撑。
兵部尚书就是一个墙头草,在上将军和你这边摇摆不定。
这个时候,你为何要去招惹一个宫中没有根基的十六皇子?”
姜战低下头,沉默不语。他知道,自己在这场夺嫡之争中,本就处于不利地位,现在更是雪上加霜。
师妃深吸一口气,缓和了一下情绪,缓缓说道:“你应该把六皇子或者九皇子的势力再消减一番,以便于为日后夺嫡做准备。
只有趁现在削弱他们的力量,你才能在这场夺嫡之路中,逐步占据上风。”
姜战抬起头来,眼中闪烁着忧虑:“母妃,您说的没错,可是钟家和十六皇子的关系非同一般,钟晓单和十六皇子走得很近。
再加上十三公主和丞相府何晓薇也都站在他那边,我担心……”
师妃眉头紧锁,思索片刻:“钟家和何家虽未明面上站队,但钟晓单和何丞相始终对十六皇子友好,这确实是个隐患。
不过,现在我们要做的,是在这段时间内,尽可能削弱六皇子和九皇子的势力,而不是无谓的树敌。
上将军钟文斌和内阁丞相何文道,虽然和十六皇子走得近,但是仍然没有明显地公开支持于他。
而我们需要尽力的去争取他们的力量,才能在这场夺嫡之争中占据优势。
而不是去刁难一个与他们关系密切,在宫中没有任何势力的十六皇子!
你能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