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
这一天平安度过,入夜入睡后,她骤然回魂。刚刚那一天的一切都是她的一场梦!
眼前之景又变,她不知道自己在哪儿,只知道身后有让她恐惧的东西在追她。她便一直不停歇的跑,也不敢回头,这路也好似从没有尽头。跑着跑着,她绊了一跤,将要倒下摔到地上之时,投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你该醒来了。”
这句话让她陡然从连续不断的梦魇中醒来。
她浑身冒出冷汗,猛然坐起,心跳极快,像上陆的鱼儿又回到水里一般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她没看到那人的模样,心里却只觉安稳知道那是,秦君铭。
如意在刚刚她突然坐起发出声响之时也醒了,发现房中的烛灯已经熄灭了,匆匆去点亮了房中的好几盏灯,才忙问:“姑娘,可是梦魇了。”
“如意。”她怔怔地叫了声如意的名字,张了张口,却不知梦中荒谬如何来说。
“奴婢在。”
如意转身去倒了一杯温水,听闻司徒娴叫她,便快步走过来拉开层层叠叠的帐幕应道,“姑娘喝杯温水压压惊罢。不过是梦,姑娘看开些。”
司徒娴接过那杯温水,小口抿着喝完了。对啊,不过是梦。
“现在是何时了?”
“方才寅正,姑娘再歇息一会儿吧。(凌晨四点)”
如意接过她喝完水的青釉花瓷茶杯,为她掖好薄棉被,劝她再睡一会儿。
司徒娴点头应允,层层叠叠的帐幕又落下,隔断了她与外界的联系。如意将刚点亮的烛火又一一吹灭,徒留其一。
司徒娴本想自己再难入眠,谁知才瞌眼不久就沉沉睡去。这一觉倒睡得安稳,并未再惊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