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他二位,却能帮郡主和小阁老的忙,日后郡主一步登天,奴面上也有光。”说罢撑起身子,退着离去了。
司马廷玉派人将他送回宫中,转头又对萧扶光道:“这老东西,都这会儿了还不忘了巴结你。”
萧扶光却是十分理解阮偲:“宫中宦官,要么像姜崇道那样,等着出宫像普通人一样成个家;要么就像中贵人那样,成帝王心腹。咸鱼一条,翻来覆去还是咸鱼,于我却无用处。做人要做人上人,有这等心才好为我做事。”
室内无人,炉中香烟袅袅,暖意熏得人昏昏欲睡。
阮偲离开后,气氛便有些不对。原坐得好好的,这会儿怎么觉得扭捏了——她屁股疼了一天,一坐就像是蹲进寒潭,刺得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偏司马廷玉不觉,还兴致勃勃地来模仿她。
“今日阿扶在前面问话,总让我想起先前头回见你的时候。”他撑额看着她道,“你坐在车里,我跪在底下,借着抬头的空当看了一眼,那时便觉得美则美矣,就是不爱笑,瞧人的时候冷冰冰的,跟殿下一个模样。当时我心里就十分难受,心说往后白日里面见殿下,夜里拜见女殿下,这日子可怎么过?可你冲藏锋笑了一下,我觉得日子不是不能过,却更难受了——你怎么总对别人笑,不对我笑呢?”
萧扶光挪了挪身子,不悦地瞪着他:“还不是你先前砍了纪伯阳的手来吓唬我?”
司马廷玉一琢磨,好像确实是有这么回事,于是缄默不语。
“那时你吓唬我,害得我几日没吃下去东西。”萧扶光却越想越气,“这会儿你同我算起账来了?你既这般不满,昨日怎的不开口?”
司马廷玉却极是不忿:“谁叫你同那姓纪的来往?他摸你的头,我砍他的手,我做得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