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顿,没有说下去。 陆温知道。 在男人眼里,陆家既已覆灭,自己应当一截白绫拴了脖子,挂在梁上,一口气踢了凳子,成个只会吐着舌头的吊死鬼。 免得辱了陆家曾经为南凉钟鼎之家的盛名。 陆温微微颔首,强自摁下心底的酸涩苦楚,温婉道: “但求公子赐名。” 杨玄泠疲懒的托着腮,目光扫过陆温的面庞,温言道: “不如我们九人,各自为陆姑娘作上一副丹青,最终陆姑娘选了谁的画作,便由谁取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