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狈又难堪,徐佳慧脸色苍白,额头冒着冷汗,手忙脚乱的抱起弄脏的床单和软垫,走进卫生间,扔进浴缸里,打开冷水。
将床单和软垫泡好,她又转身跑出卫生间,抓了一身深色运动服套在身上,拿起背包,急匆匆走出了卧室。
屋外一片幽暗宁静。
只有客厅的地面上铺着一层淡淡的月光。
徐佳慧咬紧嘴唇,蹑手蹑脚地下了楼。
一路小跑着来到大门口。
打开玄关的照明灯,徐佳慧折腾了一会儿才打开了门锁。
“你去哪里?”
正要溜出门,身后响起一道质问的声音。
二楼走廊的灯,骤然亮了起来。
徐佳慧猝不及防,吓得一个哆嗦,缩起脖子,扭头看向楼上的人。
夜景深穿着一身藏蓝色学院风睡衣,双手撑着二楼走廊扶手。
正歪着头,居高临下看着自己。
“我……”
徐佳慧偷感很重地眨巴眨巴眼睛,举起手乱指,结结巴巴道:“我出去一下,马上就回来。”
“哦?”
夜景深挑挑眉毛,转身走向楼梯,一边下楼,一边冷冷地问:“我有没有跟你说过,没有我的允许,不可以私自外出?”
“说……说过。”
下身的不适,让徐佳慧忍不住夹紧两腿,弯下腰,蹙紧了眉头,心里叫嚣着:“夜景深,你别过来!别多管闲事,赶紧去睡觉!”
可是,夜景深越走越近,直接走到了她的身边站住,墨黑眸子里蕴着不耐与烦躁盯着她。
“我……我就去楼下一趟,不算外出。”
徐佳慧心虚地低下头,不敢看夜景深,小声嗫嚅着。
“楼下也是外面,而且这么晚了,很不安全,你为什么要出去?”
夜景深垂眸看着徐佳慧,声音染上了几分寒意:“是我把你带出来的,万一你出了什么事,你让我如何自处?”
“切!小题大作!”
徐佳慧忍不住偷偷翻了个白眼,心里暗自腹诽,“矫情,至于吗!”
“我……我就是饿了。”
身上越来越难受,徐佳慧焦躁不安,开始胡言乱语,“我下去买包方便面就回来。”
说着,她抬脚就要走。
“冰箱里有的是吃的,你饿了随便吃,何必下楼买方便面?我有没有说过,不许吃垃圾食品?”
夜景深一把捏住徐佳慧的肩膀,厉声喝问。
两人拉扯之间,徐佳慧又感觉到一股暖流流出。
又湿又黏的感觉明显到难以忍受。
“夜景深,我求你了,你放手吧,我不乱跑,十分钟肯定回来。”
徐佳慧都快急哭了,扭头看着夜景深哀求。
上一辈子,白宴朗的大男子主义很重。
从来不会体谅徐佳慧的身体状况。
每逢徐佳慧的生理期,白宴朗就会闹情绪。
整天拉个脸絮絮叨叨,嫌弃徐佳慧娇气懒惰,还说她身上有味,不肯靠近她。
而且,他还会毫不留情地对着徐佳慧呼来喝去,让她为自己斟茶递水,手洗内衣袜子。
长期被白宴朗这样从行动到言语上pua,徐佳慧也渐渐产生了“月经羞耻。”
现在,当着夜景深的面,即使难受得要疯了,她还是不敢告诉他实情。
“不对!”
看着徐佳慧苍白的面庞,和羞耻焦虑的表情,夜景深似乎明白了什么。
他喃喃一声,收回了手。
低头往下看了看,看见了徐佳慧紧紧并拢的双腿。
“你……是来那个了吗?”
夜景深抬手,指着她问。
“额……”
徐佳慧倏地红了脸,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