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芜倒了一杯红酒上楼,泡了澡躺在落地窗前的贵妃椅上,冷不丁就看到了楼下那块望夫石。
她赶紧拉上了窗帘,她就想几天不见薄宴臣,怎么就这么难呢。
大半夜的不睡觉,那么喜欢站在人家家门口,那就站着吧,她可不惯着。
天空几个巨雷打下来,不过瞬间,大雨倾盆而下。
尤芜将酒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回床上躺着。
可她也不知道自己这颗心怎么就会想着站在楼下的薄宴臣,他是死是活分明与她没半毛钱关系的。
她简直要疯了,翻来覆去就是没办法休息,不自觉地走到落地窗前偷偷看去。
没想到薄宴臣那个傻子还站在那边,找虐也别站她家门口呀。
她微微蹙眉,打开窗户朝着楼下喊去,“薄宴臣,你有病吧,大半夜的淋雨很爽吗?赶紧给我滚回家去!”
薄宴臣并没有想博同情,他只是一直想不明白,那么多女人,费尽心思想爬他的床,想讨好他,可尤芜却只想躲着他。
哪怕他们已经是真正的夫妻,哪怕他们在一起的时候很欢愉。
看到尤芜喊话,他抬头朝着尤芜看去,却只是在担心她会不会被雨淋湿。
“对不起,老婆,虽然我不知道做错了什么,但老婆说的都是对的,老婆,别不要我好吗?”
他说得很响,足以让尤芜透过雨声听到他的声音。
尤芜的眉头皱得更紧了,薄宴臣总是这样,为什么她这么冷漠,这么决绝地与他去划清界限,他还是能不要脸的说出这些话来。
到底他们这段婚姻算什么?
“薄宴臣,我们离婚吧!”
薄宴臣看着楼上的人,眼眶微红,眼里已经不知道是眼泪还是雨水。
他这辈子,父亲去世的时候都没落泪,可这一刻,他的心是真的很痛,很痛。
只有他自己知道,尤芜对他来说有多重要。
尤芜关了窗,她想说的话都以说完了,既然不能朝着她想要的方向发展,那就干脆让一切回归到原本的样子。
保镖过来给薄宴臣撑伞,他们从未见过老板这个样子,就像是失去了魂魄般。
突然,他朝着楼上大喊地一遍遍地喊去,“我不会离婚了,我不离婚……除非我死,死也不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