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所发生的这些事,更不知道景荷已经离开了陵海。
他的工作太忙,景荷又对他的态
度太过恶劣。
景景周岁时,景荷压根就没想起来那天是女儿的生日,反而忙着在教堂里与慕凌凯举办婚礼……
这件事,简直就好像在他的胸口直接捅上了锐利而凶猛的一刀。
让他几乎不能喘息,久久都无法恢复元气。
虽然以霍北轩的头脑和心智,对慕凌凯和景荷突然举办一场无人参加的婚礼,也是心存疑虑。
老实说,他不相信他们会真的结婚。
可是只要一想到那天,景荷穿着婚纱与慕凌凯紧紧相拥倾诉衷肠的画面。
他就心口刺痛,实在难以忍受。
这天下班,霍北轩没有要司机送,准备去超市给景景买点吃的东西,再回家。
走出办公大楼的时候,一位陌生的中年妇女突然满面堆笑地迎了过来:“您是霍上司吧?”
霍北轩自小智商超群,记忆力更是相当厉害,几乎可以过目不忘。
只要见过一面的人,他都会有印象。
可是眼前的这个女人,他确实从来没有见过。
他以为是遇到了来上访的群众,当即顿住了脚步,肃然又不失礼貌地颔了颔首:“对,我是霍北轩,你有什么事?”
“我是夏欢的妈妈。”丁丽香挺了挺胸膛,直
言不讳地说:“霍上司,我今天来,主要就是想问问您,您跟我们家欢欢的事,是怎么打算的?”
霍北轩的脸容立竿见影地罩上一层冰冷寒霜,浓黑的剑眉凛然拧紧:“抱歉,你可能弄错了。我跟你的女儿,没有任何要打算的事情。”
丁丽香原本是抱着丈母娘的心态,沾沾自喜地过来找霍北轩。
没想到他却是这样一副态度,她的脸色当即就变了,喋喋不休地质问:“霍上司,你怎么能这样说话?我家欢欢可是一个清清白白的大姑娘跟了你,你有孩子她也不在乎,天天往你家里跑。我们是因为欢欢说过,你要跟她结婚的,才没有阻止她巴心巴肝地喜欢你。现在,你嘴巴一张说跟欢欢没事,我们家可不答应……”
霍北轩冷若寒霜地打断她:“即使有事,我也会自己找夏欢处理好,不需要任何人插手。”
丁丽香被他的话噎得一阵胸闷气结,索性不管不顾地说:“夏欢是我女儿,我肯定要管!霍上司,你就说什么时候会娶欢欢吧?睡了我女儿,你还想不认账吗?你要是真敢不认账,我就去上面告你,说你乱搞男女关系,利用职权强行欺负女下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