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个原因很可能是他无法接受的。
菱爱那样积极向上,心态比谁都好,什么事可以让她如此果断的放弃他们之间的感情。
郑筠不想思考,因为他的脑子里一片混乱,反反复复都是菱爱一脸眼泪跟她说的那句“我们分手吧”。
他将脑袋埋在双臂之中,用力闭上了眼睛。
为什么感觉一切都像是在做梦,而他正处在一个无边无际的噩梦当中。
“郑筠,郑筠。”
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好一会儿,郑筠才将头从膝盖上抬起,他的眼底一片赤红,目光恍惚着像是没有焦距。
“你傻了,大冷天坐在这里。”白锦上前一把将他拉了起来,这才发现他身上凉得可怕,也不知道他在这里到底坐了多久,再坐下去大概就变成冰雕了。
“你想冻死吗?”白锦骂道:“明天报纸上头版头条,军警司新任司长半夜冻死街头,到底是他杀还是自杀,或是野鬼作祟,你立刻就成名人了,不对,名鬼了。”
白锦见他不说话,又往大门上看了一眼:“你就算等一晚上也没用,她是不会出来的。”
“她叫你来的?”郑筠出口的声音都带着沙哑。
白锦会突然出现绝对不是巧合,这应该是菱爱的安排。
“你管谁叫我来的,我就是不想看到你冻死,走吧,喝酒去。”白锦揽住他的肩膀,“不说一醉解千愁吗,失恋的人都喝酒。”
“好像你失恋过一样?”
白锦撇了一下嘴巴:“我是情圣。”
“情剩还差不多。”
“不跟你犟嘴,走。”
白锦连拖带拽的,终于是把郑筠拉上了车,车辆启动的时候,他转头看着那扇漆黑的大门,眼中渐渐浮上一层水雾,路灯的光亮在他的面前变成了一片模糊。
他知道,这可能是他最后一次来到她家的门前。
她曾无数次送她到这里,而以后,他再也没有这个机会了。
“白锦。”郑筠转过头,目光瞬间变得坚定,“菱爱一定是遇到了棘手的事情,而这件事是我也不能解决的。”
“那怎么办?”
“去找七哥。”
“好。”白锦是郑筠最好的兄弟,郑筠和菱爱的事情他一清二楚。
郑筠这种木头难得情窦初开,而菱爱这样单纯热情的情格正好可以跟他匹配,他本来以为他们会是最幸福的一对,没想到却发生了这种事情。
车子一路飞奔来到了时府门前,看门的打开车门后,听说是军警司的人,便带着他们一路来到了苕岚苑。
时霆有过吩咐,只要是军警司的人来找他,不用通报,一率放行。
此时时霆和言卿刚洗漱完准备休息,便听到外面传来坚果的叫声。
坚果的叫声不是提醒他有外人来了,而是提醒他有熟人光临。
两人相视一眼。
“难道是军警司里来人了?”言卿这样说着,时霆已经打开了门。
他看到郑筠和白锦一起过来了,第一直觉是有大案发生。
这段时间里,命案发生率比以往小了许多,国泰民安,社会治安也会相对稳定。
“七哥。”白锦一脚跨进屋,指了下身后的郑筠:“郑书识快活不下去了。”
时霆:“……”
言卿去拿了水壶给两个人倒了水,“你们大晚上的不是去命案现场了吧?”
“嫂子,比命案现场还难
搞。”白锦拿起水杯咕咚咕咚喝了一大口,“这位,失恋了。”
“失恋了?”言卿瞪大了眼睛,“你和菱爱吵架了?”
“不是吵架,菱爱提了分手,把他关大门外去了,要不是我及时赶到,明天你就要在解剖台上看到一具冻僵的尸体了。”
“郑筠,到底是怎么回事。”言卿急了,“菱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