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见主编正在给社长打电话,眉头不由一皱。
只听刘仁在电话里说道:“是是是,社长,我知道了。”
“社长放心,这篇文章保证不会发出去。”
“是是是,我下次一定谨慎小心。”
主编挂了电话,不由抹了一把额头的细汗,看来乔依然说得不错,他们可以不怕言卿,但言卿背后的那个人却可以轻易的捏死他们。
刘仁听主编这样说,有些不甘心的皱紧了眉头,眼中的火苗簇成了一团。
他回到自己的座位时,正好碰见乔依然,乔依然穿了件外出的衣服,显然是要出门。
“乔依然。”刘仁叫住她,“你真是太爱多管闲事了。”
乔依然眯了眯眼睛:“刘仁,我警告你,不该写的东西不要写,不该管的不要管,这种事情背后之复杂,不是你这个小记者能够想像的。”
“别用过来人的身份教训我,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刘仁说完,转身走开了。
乔依然望着他的背影,轻轻叹了口气。
但她现在没有时间理会他,她要赶紧去军警司见见言卿,她相信她一定没有杀人,这其中必然是有什么误会,真正的杀人凶手应该还在逍遥法外。
然而乔依然没想到的是,刘仁拿着他的这篇文章去了对立的一家
报社,这家报社几乎面临倒闭,在收到刘仁的文章后,他们报着破釜沉舟的心态将文章印刷在了报纸上,并且连夜印刷。
第二天,大街小巷上全都飘满了报纸,报纸的头条便是军警司司长夫人残忍杀害主母案。
报纸上写得有声有色,甚至还描写了案发时的具体情景。
在这篇文章里,言卿被写成了一个残忍、贪婪,知法犯法的十恶不赦的坏人。
“真是岂有此理。”报纸同样传到了军警司,正在咬着面包的白锦看到一半就将报纸砸在了地上,“这个报社是想关门吗?大白天胡说八道?小刘,你去把这个报社的社长给我带过来。”
“白队。”小刘一脸为难的说道:“我们军警司只管刑事案件,管不着人家报社发什么。”
“太过分了,太过分了,他们知不知道自己写的人是谁,七哥如果看到了,非给他们的报社端了不可。”白锦说着,抓了抓枯燥的头发,“唉,七哥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他和老郑也去了半个多月了,他再不回来,就要任由这些人肆意妄为了。”
“白队,现在司长回不来,我们也联系不到他,最紧要的还是快点破案。”
“我知道,我知道。”白锦有些暴躁的摆摆手,“走,再去趟案发现场。”
白锦走后,鄂远悄悄的溜进了问讯室,问讯室里全是各种设备和培养菌类的器皿。
鄂远进来后,就看到言卿和谷震穿着白大褂,带着口罩,正在对着一堆玻璃罐子低声讲话。
这里之前是用来审讯犯人的,现在已经摇身一变成了实验室,言卿的身份是嫌疑人,而这个身份无意间给她提供了一个研究链霉素的优良环境,毕竟这里设备齐全,而且无人打扰。
“师父。
”鄂远没敢靠近,生怕对他们的研究有所影响,“师父,我刚才买了一份报纸,那份报纸上不知道是谁写了一篇文章,简直就是信口开河。”
言卿从一堆器皿中抬起头,“是不是提到了军警司?”
鄂远点点头。
言卿皱眉道:“这幕后之人的目的很明显,陷害我是次要的,他们的主要目的还是针对军警司,他们想借由这件事情将军警司在民间建立的威望与信任搞垮。一份信任建立起来不容易,但是想要摧垮它却很容易,往往只需要一件事就够了。”
“师爷,我们现在怎么办,如果任由舆论发酵的话,对你和军警司都没有好处。”
“我倒是没什么,只是让军警司跟着受连累了。”
“嫂子,你这是什么话,你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