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这些人被毒死后,有人恐其不死,又在每个人的身上补了一下。”
对方下手十分狠毒,就是为了要命。
时霆猜测,这尸坑里的人很可能都是码头上的挑夫,他们在码头上揽活,挑着担子来回送货。
是什么人把这些挑夫召集到了一起,又把他们残忍杀害呢。
虽然这些人死于二十年前,可他总觉得这件事不简单。
“看这雨一直下,估计明天也上不去山了。”老李头十分庆幸,“小哥,姑娘,你们的一片好心我心领了,但这上山挖墓就是丢命的活儿,我不能看着你们替我冒险,一会儿雨小了,你们就赶紧离开。”
“如果我们走了,那个牛爷就会带走小月。”言卿担心的看向小月,小月则是低下头。
老李头神色一凛:“大不了跟他们拼了,就算死,我也不会把小月交给他们。”
小月听了,不由握住了爷爷的手,爷孙俩相视一眼,泪水瞬间涌了出来。
小月摇摇头,用手比划着,我是不会离开爷爷的,要死也和爷爷死在一起。
看着面前这对可怜的祖孙,言卿也觉得
鼻头发酸。
“大伯,我们不会走。”时霆语气沉缓:“你放心,这件事,我会解决。”
老李头和小月都是一脸震惊:“你,你要怎么解决?”
老李头忽然想到什么,急忙摇头:“不可以,那个牛爷手下有不少人,你若是跟他们硬碰硬,一定会吃亏的。”
若说硬碰硬,时霆倒是不会吃亏,对付几个流氓还是容易的,但是这件事的罪魁祸首不在村长和牛爷,而是那个千丘道长。
就算村长和牛爷死了,这个道士依然会忽悠下一任的村长去挖墓,不从根本上解决问题是治标不治本。
时霆没说他要怎么解决,而是让小月去给他准备了一些东西。
从老李头的房间里出来,言卿好奇的问:“你已经想到办法了。”
时霆冲她一笑:“方法倒是有,就看这里的村民们能不能觉悟了。”
两人进了屋,言卿看到屋子里在漏水,这房子本来就是土坯房,房顶罩着茅草 ,一下雨就要漏水,好在床铺的位置还算干爽。
言卿拉着时霆坐下来,解开了他头上的绷带,说是绷带,其实就是布条。
他的伤口已经开始愈合,不过看上去仍然有些狰狞。
“你刚落水的时候,我真以为你活不了了。”言卿想到那天惊险的一幕,心有余悸。
“我当时也是这么想的,特别是撞上暗礁的那一刻。”
他和那个杀手一同落水,那是个死士,哪怕落水了依然紧紧抓着他的手臂不放,他当时发现前面有暗礁,于是用力在水中转了个身,那杀手便在惯性的作用下,一头撞在了暗礁上,当场就死了,而他也因为水流的冲击也径直撞上了另一块暗礁,只不过因
为那个男人的尸体挡了他一下,这一撞并没有要了他的命,却让他陷入了昏迷。
“若论功夫,我不是他的对手。”时霆眯了眯眼,“更何况他一心想要我的命,甚至不惜搭上自己的性命。”
“你猜到是谁做的了吗?”
“不管是谁,只要让我回到顺城,就一定会把他揪出来。”
言卿在他的眼中看到了森然的杀意。
他平时虽然也是冷冰冰的,遭遇的陷害与刺杀也不计其数,但她从未在他的眼中看到过这种情绪,她隐隐猜到了原因,因为这一次把她也连累了进来。
这些人可以伤害他,因为他本来就站在这个竞技场上,但是误伤到她就是触了他的逆鳞,他是一定会报复回去的,他会让伤害到她的人加倍的偿还。
言卿忍不住握住了他的手,倾身过去在他的额头亲了一下。
这个吻像是有魔力,时霆眼中的杀气立刻就散了下去,他有些怔怔的看着她,不过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