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没定下来,时司长就有希望。”
刘清年点点头:“时司长现在的势力比起那两位确实差了些,不过也只是差了一点点而已,等到蒙向阳倒台,这少帅的位置能轮到谁,可就没人说得准了。”
“父亲,反正我们已经认定了时司长,必然要想方设法的将他推上那个位置,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刘俊远道:“时司长深明大义,这个时候仍然让我们跟着蒙向阳,是怕他失利后会连累我们,冲着这份仁义,我就会一直忠于他。”
“你说得对。”刘清年满意的看着儿子:“你在大谷山上好好表现,争取训练出一只精锐部队,等你再历练几年,我这个位置迟早是你的。”
“父亲放心,我一定会好好表现的,不会让你和时司长失望。”
父子俩又喝了一会儿酒,只觉得今天格外的尽兴。
刘清年好久没有这样意气风发了,一时间竟觉得年轻了几岁,第一次有这种心情,还是他在军里刚谋得一个不大不小的职位时,有了奋斗目标的感觉,的确不错。
接下来的几天,双方又经历了大大小小数场“激战”,刘清年一败涂地,溃不成军,刘清年带来的兵力,最后竟然只剩下两个排。
直到大帅下令让刘清年撤离大谷山,这场战斗才告一段落。
外人只知道刘清年大败,却不知道刘俊远已经带着精锐部队上了大谷山,一方面和乔易山抓紧练兵,另一方面已经开始准备阻击狄国人的商队。
而刘清年对外宣称儿子战死,从此闭门谢客,据说是一病不起。
时霆和言卿在与刘清年和乔易山达成协议后不久就启程回顺城。
从双合镇
到前关城有一段水路,是红河的支流,这条河河流湍急,除了过往的客船,几乎没有打渔的渔船。
这些客船十分破旧,船头有一间驾驶室,船身上固定着二十几个座位,上面一个粗糙的遮阳棚,勉强遮住了头顶的毒日头。
船只行驶的速度并不快,四面八方的风吹来,和着水汽,倒让人觉得很是凉爽。
言卿和时霆在码头上了船,两人坐到了靠后的位置。
“等船到了岸,就到前关城了。”时霆看了眼广阔的河面,一只手握着言卿的手,“我们很快就能回家了。”
言卿望着他笑起来:“你是思家心切了,到了前关城已是傍晚,哪还有火车,还要再等上一日呢。”
“我不是想家。”时霆长舒了一口气:“我只是不忍心让你跟我一起奔波,更何况,有你在的地方就是家,哪里都一样。”
“时司长又在哄人开心了。”言卿嘴上这样说着,心头却升起暖意,“我没觉得辛苦。”
她将一只手覆在他的手背上,“像你说的,只要有你的地方,无论是哪里,我都甘之如饴。”
不等时霆说话,言卿就笑弯了眼:“时司长说情话的本事,我可是学得很用功。”
时霆也笑了,“嗯,多学点,没坏处。”
两人一起望着河面上卷起的水花,客船在轰隆隆的机器声中驶离了码头。
在时霆的斜后方,有一个单独的位置,上面坐着一个男子,这男子自从上船后就一声不发,头上的帽子压得很低。
“时霆,你看那有只鸟,是什么鸟啊?”言卿好奇的看着外面。
“好像是滩鸟。”时霆也不太确定,“但滩鸟的头是红色的,这只鸟却是绿色的。”
“那我们是不是发现了新物种,毕竟连时司长都不认识。”
时霆笑道:“我又不是无所不
知。”
“在我眼里,你就是。”言卿一点也不谦虚,而她就是这么认为的,她爱的男人,无所不能,无所不知。
她是他的超级小迷妹。
“飞走了。”言卿指向天空,“我们的新物种飞走了。”
时霆无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