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军长想到自己话中的那个“以后”,顿时觉得面红耳赤。
他虽然是蒙向阳的手下,但说到底,他是大帅的军队,他当然要效忠大帅。
刘清年想到此,突然站起身,冲着时霆板板正正的敬了个礼:“刘某之前糊涂,承蒙大帅和时司长不弃,以后必定全心全力效忠辅佐。”
蒙向阳一句话就把他打发到了大谷山,从此不闻不问,根本没把他和这些将士的生死看在眼里,就在他连翻落败,已经有些心灰意冷的时候,没想到大帅却一直惦记着他,还派了自己的儿子前来相助。
虽然他只有一个人,但这个人顶得上千军万马,光是能把自己儿子从那群土匪的包围堆里救出这份本事,就够他刮目相看了。
时霆见刘清年这样一表态,就知道他想清楚其中的利弊了。
刘清年不傻,此时他能分得清谁对他好,谁对他坏,既有明主可以投靠,何一定要死心眼儿的去攀附一个把你当枪使的。
时霆也站起来,拉着刘清年重新坐下:“刘军长的忠心,大帅知道,否则也不会派我来这一趟。”
刘清年听了,顿时有些脸红,他的忠心也是经过了这件事才有的。
唉,他有愧啊。
“时司长,大谷山简直就是个铁桶。”刘俊远见自家老爹终于顿悟了,说话也跟着轻快了许多,“那铁桶守得紧,我们攻了半个月竟是纹丝不动。”
刘清年听了,也是觉得没脸,他打了这么多年的仗,竟然连个土匪窝都攻不下来,这简直就是丢人现眼啊。
“时司长,你可有什么办法?”刘清年的声音和表情都掩饰不住的急切。
时霆看着面前的父子俩,淡然说道:“办法自然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