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抿唇一笑。
“不可能。”言琴见状,立刻叫嚷起来,“那你就是织了两条,一条送给了时司长,一条送给了时广,你就是脚踏两只船,水性杨花。”
言卿听了,轻轻叹了口气:“我听说秦夫人是针织高手,能否请秦夫人帮个小忙。”
这位被点名的秦夫人急忙站出来,“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六小姐请说。”
言卿道:“这两条围巾看着相似,但是毛线的材质不同,为了保暖,我在购买毛线的时候特意加购了兔毛,这些兔毛被我的丫鬟融合在毛线当中,乍看之下很难辩出,麻烦秦夫人看一看,这两条围巾当中,哪一条加了兔毛。”
秦夫人先是接过时霆解下的围巾仔细看了看,又拿过言琴手中的那条对比了一下。
“怎么样?”时夫人急忙问。
秦夫人道:“时七少爷所戴的这条,里面的确加了兔毛,而另一条只是普通的毛线,另外,时七少爷的这条,针法稍显笨拙,甚至有几处显而易见的错针,可见是个新手,而这一条针法熟练,是个成手,以我多年经验来看,这两条围巾并非出自同一人之手。”
秦夫人话音刚落,大厅里的议论声再次响起。
乔依然不由将目光投向言灵,只见她面色慌乱,颇有些手足无措,乔依然跑了这么多年的新闻,什么样的人没见过,此时见她的反应,心中已是了然。
“你胡说。”言琴冲着秦夫人吼道:“你和她是一伙的,你在胡说八道。”
秦夫人面色一寒,已经怒意:“我虽不敢自称一声针织界的大师,但这顺城提起我秦兰香,无人不竖一只大拇指,我活了近四十年,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说我‘胡说八道’。”
见秦夫人明显动怒,时夫人不由斥道:“言琴,你可知道秦夫人是谁,竟然对她如此不敬。”
转而又向秦夫人赔不是,“秦夫人,真是对不住,是我管教无方。”
秦夫人冷哼一声:“时夫人的家事还是自己解决吧,我就不奉陪了。”
说完,秦夫人一甩袖子,大步而去。
“这围巾我看着很眼熟。”一直站在时霆身后的金山指了下言琴面前的围巾,“这不是二少奶奶送给七少爷的那条吗?”
此言一出,大厅里顿时一片哗然。
当了这么久的吃瓜群众,这官方送来的瓜真是一个比一个大,大到难以消化。
“你胡说。”言琴从地上弹起来。
金山有些无辜的冲着时夫人说道:“夫人,我没看错,这条围巾就是二少奶奶送给七少爷的,只不过七少爷不收,她就想方设法的往里送,你们大家要是不信,这围巾的左下角还粘了一点墨渍,那是我将毛巾送回的时候,不小心粘上去的。”
乔依然走过来,从言琴的手中夺下那条围巾,打开围巾的左下角一看,上面真的有一些黑色的墨水渍。
“原来是贼喊捉贼啊。”太太小姐们中传来一阵笑声。
“明明是她自己勾引小叔子,现在反倒赖在人家六小姐的头上。”
“就是,时七少爷今早刚收到六小姐的围巾就急不可耐的围上了,而这个言琴送去的东西,人家却视若垃圾。”
“你们……你们……”言琴听着这些话,顿时气得粉面通红,可她偏偏一句辩驳的话也说不出来。
“还有这位四小姐,明明就是她和言琴串通一气,刚才还演得那么逼真。”
言灵紧张的攥着双手,冷汗直冒,她怎么也想不明白,她明明让人拿走了言卿每天在织的那条围巾,怎么送给言琴的时候就变成了言琴织的,这其中到底是哪个环节
出了错。
而且,这件事很快就会传到言老爷的耳朵里,言卿的‘罪名’若是真的坐实了也罢,现在不但全身而退,还顺手把言琴推了进去,言老爷要是知道她和言琴所做的勾当,她在言家的日子就更不好过了。
言灵是个聪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