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做成了膏药贴,只需要贴上去包上纱布就行了。”
“我会记得吃的。”
言卿目露担忧:“大帅会不会为难你?”
“再怎么说我也是他的亲儿子。”他轻轻揉了揉她的发丝:“放心吧,没事。”
“那你也放心,我们一定会把凶手揪出来。”
时霆笑了,“那我等你们的好消息。”
他没有猜错,当天时霆刚回时府,大帅就亲自过来了。
大帅在病床上躺了许久,这是他第一次走出院子,韩启仁的一通哭诉让他大为震怒。
院子里放着一个水盆架,时霆正在洗脸,看到他和副官进来,他用毛巾擦了擦脸,说了声:“大帅。”
大帅沉着脸,在副官的搀扶下坐到一边的石凳上,先是看了一眼他吊着的胳膊。
“你这胳膊怎么了?”
“抓犯人的时候中了一枪。”
大帅没有再多问,“韩启仁那边是怎么回事?”
“我查到宋自先的死跟他有关。”
“宋自先和韩启仁这两个人风马牛不相及,你也未免太武断了。”
“有面上看似风马牛不相及的两个人,并不代表真的没有关系。”
“你想继续查,我不反对,但你查到财政部部长的头上我就不得不管。韩启仁跟了我多年,对我忠心耿耿,我不相信他会做出这种事情。”
“你凭的是直觉,我凭的是证据。”
“证据呢,你有证据吗?”
“只要调查下去,证据一定会有。”
大帅皱眉:“你查我的财政部部长,你让其他忠心于我的部下怎么
看?”
“北地安定,最终要靠法制,而不是人情。”
“法制也要讲究人情。”
“法不容情。”
大帅突然一拍桌子,吓得身边的副官打了一个激灵:“时霆,我现在以大帅的身份命令你,立刻停止调查,宋自先的案子就以自杀结案。”
“能让我停止调查的方法只有一种,那就是解散军警司。”时霆目光坚韧,毫不退让。
“好,很好。”因为激动与愤怒,大帅的面部肌肉在不断的抖动,“来人,把这个院子给我围起来,二十四小时看管,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准放他出去。”
副官歉意的看了时霆一眼,时霆冲他摆了摆手。
大帅走后,时霆躺在葡萄树下的竹椅上,手里摆弄着一块白色的手帕,手帕上面绣着歪歪扭扭的竹叶,一看绣它的人就是个新手。
自从他把言卿的这块手帕“据为己有”后就一直贴身携带,想她的时候就拿出来看一看。
“怎么,连我也不能进去了?”外面传来熟悉的声音,紧接着就是一连串的抱歉声。
“对不起,二姨太,大帅吩咐了,谁也不能进去。”
洛怀梦不放心,隔着一扇门,在外面喊道:“行之,行之你在吗?”
时霆把手帕收了起来,轻轻皱眉:“母亲,你回去吧。”
洛怀梦劝说道:“你何必与韩部长为难呢,我和韩夫人关系交好,这几日还在谈论你和韩小姐的婚事,你和韩部长闹僵到底有什么好处?”
“我只是秉公执法,如果韩部长经得住我的调查,也不必把大帅搬出来。”
“你这个孩子,怎么跟你说不通呢。”洛怀梦急了,“你父亲把你禁足在院子里,你拿什么去查,不如就这样算了吧。”
时霆轻
轻望向门外,声音低得只够自己听到:“军警司不是只有我一人。”
军警司里少了时霆,就好像一台精密仪器突然少了核心。
白锦在司里找了两圈,坐在椅子上唉声叹气。
“别叹气了,七哥让我们尽快找到证据破案。”郑筠已经穿戴整齐,“你再去趟现场,找找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