丸,每个药丸有黄豆粒大小,与时霆从行李箱里偶然拾得的一模一样。
“奇怪,这是什么药?”言卿疑惑道:“用的是装心脏药的瓶子,但里面的药却是中药丸。”
她拿起一粒在手中碾碎后闻了闻:“有打火机吗?”
时霆掏出打火机递过来。
言卿用一根发簪固定住药丸,按开打火机加热,在高温的作用下,药丸产生白烟,并且散发出一阵蒜臭味儿。
“是雄黄。”言卿验证了自己的猜测,“除了雄黄还有其它成分,但是用肉眼和鼻子无法分辨。”
“我记得雄黄可以用来提炼砷铅合金,而这种合金用以制造子弹头、军用毒药和烟火。”
言卿点点头又皱起眉头:“雄黄?一枝梅想用它来治什么病呢?”
时霆将这个药瓶收好,“既然不是正规出产的药物,就值得怀疑。”
这时,郑筠敲门进入,“七哥,其它房间都搜过了。”
“有什么发现吗?”
郑筠提了下手中的物证袋:“梅五子的房间里发现了这个粉末,锦上花的房间里也发现了不明药品,武生阿旧的房间里也有一瓶药。”
时霆将证物袋交给言卿,言卿仔细看了看,“梅五子的这个粉末是砒霜,锦上花的药是一种神经抑制类药物,长期服用可使人声音沙哑,直至失声;阿旧的这瓶是兴奋类药品,也就是壮杨药。”
“班主的房间呢,有什么发现?”
“没有,全是各种账本。”
郑筠道:“梅五子为什么在房
间里放砒霜,是不是他毒死了一枝梅?”
“一枝梅在死前六个小时都不曾进食,梅五子没有机会。”言卿道:“先把所有药品拿回去做毒理检验,一枝梅究竟因何而死,还要看化验结果。”
回去的路上,天色渐晚,时霆道:“我们先吃饭,你想吃点什么?”
外面的天气潮气弥漫,云彩将天压得很低,言卿突然想吃火锅。
“火锅吧,你对顺城比我熟悉,不如推荐一下。”
时霆想了想:“我知道一家火锅店,店铺不大,却很正宗。”
“好,就吃那家。”
这家火锅店坐落在新口街,新口街并不繁华,周围都是老旧的居民区,然而这家店的生意却好,大厅十几张桌子,已坐了七八桌。
老板将时霆和言卿引到里面的包间,“时司长,你可有段时间没来了。”
时霆点了下头,“最近有些忙。”
老板笑看向言卿,“这位小姐是时司长的朋友?”
“是。”
“小姐请坐。”老板拉开椅子才意识到言卿坐着轮,于是赶紧把菜单先递了过来,“小姐看一下想吃什么,我们这里的特色是涮毛肚和黄喉,肉的话是羊肉,每天新鲜宰杀,保证肉质鲜美滑嫩。”
言卿翻了翻菜单,点了一份蔬菜和鲜虾。
“今天的虾都是新上的,还活着呢。”老板拿着笔在本上飞快的记录着。
点完菜,老板又端来刚沏的菊花枸杞茶,笑盈盈的退了出去。
“你是不是常来,老板都认识你。”言卿打趣。
“我曾办过一个案子,老板是受害人家属。”
“受害人家属?”
时霆点头:“他老婆被人杀死了。”
“怎么死的?”
时霆给她倒了一杯茶,“吃完饭再告诉你。”
此时,老板掀开门帘,端进一
个热腾腾的铜炉火锅,这种火锅中间烧碳,靠碳火的热量煮熟食物,最大限度保证原汁原味。
在现代,火锅逐渐被电子火锅所代替,使用这种老式铜锅的店铺所胜无几。
老板在火锅里加了清汤,清汤上面飘浮着大枣、桂圆、大葱、姜片、枸杞。
“这是羊上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