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礼的胸口,又酸又沉让人难受。 他张了张口,“小意,我没有不信你,我只是——” “你只是想保护我,是吗?”岑意替他说出了剩下的话。 话落,她忽地笑了,“周研礼,你凭什么就觉得,我会愿意你以保护为名把我当傻子一样蒙在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