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看到墙上火烧的痕迹,实际是法术留下来的。还有这么沉的鼎,就这么摔在地上,鼎里的香灰撒的满地都是,说明目前这个鼎并不是初始倒地状态,一定是发生了什么,让它在地上乱轱辘,才变成现在这样。”
孙国庆和夏娇都没说话,两人借着手电光亮,一直看着龟裂的地面。
“你哥说得对。”孙国庆道:“虽然我认为这是扯淡,但这是目前唯一合理的解释。我想不出别的。”
“哥,”夏娇说:“你说驴友落到这里,会不会和这场斗法有关?”
我一拍手,猛地惊醒,竖起大拇指:“娇,你真是提醒我了,确实如此。斗法造成了法阵波动,恰好两个驴友走到这里,就进来了。你厉害啊!“
夏娇夸得有点不好意思,红着脸说:“哥,男驴友失踪前给他妹妹发的信息,说木棉花开。会不会是法阵波动,里世界打开的一个征兆?出现了大量的木棉花?”
我吸了一口气,没有说话,说实话这个推断我压根就没考虑过。夏娇现在说出来,我完全没有概念。
沉默了片刻,我说道:“不管怎么样,首先能确定,这座道观绝对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平静。这里除了驴友,还藏着高人。而且环境还无比诡异。”
“不管怎么说,来都来了。”
孙国庆正说着,忽然大殿后门,回廊的深处传来一阵古怪的声音。
那是一种非常空灵的铃铛声,听上去就像是从幽冥之中飘出来的一样。
“叮铃~~~叮铃~~~”
听着似乎在很远的地方,一会儿工夫,就慢慢近了。
“快,熄了手电!”
孙国庆灭了手电,我赶紧也灭了。
我们三人陷入黑森森的黑暗里,谁也没有出声。
耳边只有那“叮叮铃铃”的铃铛声,由远及近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