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我心里特别着急,别看现在刚到凌晨,时间说快过得也快,一会儿就能天亮了。
夏娇说:“哥,我陪你。”她蹲在我旁边。
她不走,孙国庆也凑过来,“行啊,我陪你们。”
我鼻子都气歪了,我用你们陪吗?
这时候那些家属都过来了,见我们在大树下又是坐又是站的,他们也不走了。
我赶紧站起来说:“睡觉,都睡觉。”
我把所有人都撵回帐篷,跟着孙国庆进了头一个帐篷,里面还有个睡袋。
孙国庆说,睡袋给我,他和衣而卧就行,凑合一晚上。
我也懒得推脱,看着安排吧。
我们躺下就寝,时间不长,传来他的鼾声。我睡意全无,偷偷看表,磨磨唧唧的到了凌晨一点。
我悄然起身,看他睡得正香,鼾声如雷。
我把背包背上,默默在地上爬着,爬出了帐篷。
今晚的月亮还真不错,月如银盘,高挂天际,月光如水。
树林里没什么风,四周静籁,隐隐的只有树丛中的虫鸣声。一片银光落在大树上,如同镀了一层银边。
我做了个深呼吸,心噔噔直跳,有种强烈的预感,很可能要发生什么事。
为了找到道观,从开始到现在,真是费老了事了,现在终于有这个机会了,也不枉我费出的时间精力和巨大代价!
找到道观,就能寻到翡翠项链,先能解了我身上的精神污染。然后就可以进一步探寻我的身世。
如果关于过去,那些幻象里的一切是真的,这座道观里的老道士,对我就有救命之恩。多少年后再见到他,我一定要磕三个头。
树林里没人,大家都睡了。
我做了两个深呼吸,蹑手蹑脚走向大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