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两人寒暄了片刻,安冬不想浪费时间,直接问道:“你有水魃的原画吗?”
我点燃一根烟,没有回答这个问题,问他抽不抽。
“来一根。”他说。
我递过去一根烟,安冬熟练的点上,然后长长吐出一口烟圈。绝对的老烟枪。
我问,你要原画做什么?
“当然是买了。多少钱你开价。”安冬吞云吐雾地说。
“原画我不能卖给你,”我说:“不过我可以把临摹的免费给你。”
我从包里掏出手绘的那张水魃图,递给他。
安冬紧紧盯着,手都在发抖,非常激动。
“原画我知道你不能卖。”他抬起头看我:“能不能让我看一眼?”
我抽着烟,轻轻摇摇头:“原画因为一些原因没了,我不能告诉你是什么原因。这张临摹手绘,是我凭着记忆画出来的。”
“没了?!”他大吃一惊,差点把桌上的咖啡杯弄翻。
随即他沉默着,我也没说话。
能感觉出来,我们两个人都藏着秘密,可谁也不说,彼此不信任对方。
喝了能有十来分钟,我叹了口气,决定把话说开:“安冬先生,我其实是在寻找水魃的另一半。”
“另一半?”他眨眨眼看我。
“我拿到原画的时候,只有一半。”我比划了一下:“只有左边的一半,没有右边一半。我不清楚是怎么回事。我需要补全,要不然也不能在短视频平台发布这个信息。你如果知道什么隐情,方便的话和我说,你如果有另一半的原画就更好了。我也花钱买。”
安冬靠在椅背上,表情在天人交战,说还是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