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从无尽的痛苦中缓缓醒来,意识逐渐回笼的他,惊恐地发现自己竟然被放在一口大锅里煮着。锅里的水咕噜咕噜地翻滚着,散发着腾腾的热气,那热度感觉身体像要被融化了一般。
他费力地抬起头,就看到那老头阴森森地站在旁边,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锅里的自己,脸上是一副贱兮兮的模样,那表情就像是看到了什么稀世珍宝。
“小崽子,慢慢享受吧!”
“享受你大爷!都快被煮熟了!”此刻的安羽轩也不管他是谁,怒吼道。
墓守逸扫了他一眼,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
安羽轩的身体止不住地颤抖起来,他努力让自己镇定一些,用几乎快要哭出来的声音向那老头哀求道:
“大爷……您换个吃的吧,我还不……不想死啊!”
他感觉自己的声音都在发颤,每一个字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说出来的。
墓守逸听着安羽轩哆哆嗦嗦,那几乎是哀求到了极点的语气,不但没有一丝一毫的同情,脸上反而显得很开心。他咧着嘴,露出一口参差不齐的黄牙,满不在乎地说道:
“你先忍忍,马上就熟了!”
那语气就像是在安抚一只即将被宰杀的小动物,冷漠又残忍。
“哈…哈…”
他紧紧盯着安羽轩,看着升起的腾腾热气,让他心中的成就感,瞬间得到了满足。这种满足感如同汹涌的潮水,将他整个儿淹没,眼神中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兴奋与畅快。
视线落在了安羽轩背部那个若隐若现的血棺之上。那血棺像是隐藏着无尽的秘密,散发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气息。
见到此景,墓守逸咬了咬牙,他的动作十分迅速,修长的手指像是灵动的蛇,快速地在发簪上轻轻一摸,只一瞬间,小巧精致的瓷瓶就凭空出现在了他的手中。就像是捧着世间最珍贵的宝物,轻轻地拔开瓶塞,刹那间,一股浓雾似的血腥味像是挣脱了束缚,迫不及待地喷涌而出,以一种惊人的速度蔓延开来。这股血腥味如同有生命一般,迅速地在整个树洞弥漫开来,树洞中的每一寸空气仿佛都被这股味道所浸染。
捏着瓷瓶的手指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他的脸上流露出心疼的神色,肌肉像是受到了某种刺激一般轻微地抖了抖。万分不舍地把瓷瓶里的精血一股脑儿全部倒进了锅里。那锅里的液体像是接纳了某种特殊的客人,发出一阵轻微的“滋滋”声。
刹那间,锅里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力量,就像无数双无形的手,开始一点一点地撕扯着安羽轩身上的血肉。每一下的撕扯都伴随着钻心的剧痛,那疼痛如同汹涌的潮水,一波又一波地席卷而来。
与此同时,安羽轩背部的血棺像是被激活了一般,张着血盆大口,充满了贪婪的欲望,开始疯狂地吞噬着。
身体里像是有无数把锋利的小刀在肆意切割,将紧密相连的血肉一块一块地撕开。与此同时,经脉一点一点地扩张着。它们在身体内部不断地拉伸、扭曲,就像一条条被强行拉扯变形的蚯蚓,每一丝细微的变化都伴随着钻心的疼痛。这种疼痛如同细密的针芒,沿着经脉的走向,深深地刺入骨髓之中,仿佛置身于炼狱之中,被无尽的痛苦所包围。
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承受着千钧的重量,每一次心跳都像是沉重的鼓槌敲击在即将破碎的鼓面上,整个人仿佛已经到了死亡的边缘,被这难以忍受的痛苦折磨得快要失去意识,就像即将坠入无尽的深渊,随时都会被死亡吞噬。
墓守逸神色凝重,猛然一挥手。刹那间,一股汹涌波涛般的灵力从他的掌心瞬间喷涌而出。这灵力犹如一道洪流,以极快的速度朝着安羽轩的方向冲去,然后瞬间没入了安羽轩的体内。这股灵力紧紧地围绕着安羽轩的心脉,死死地护住他的心脉,如同在黑暗中为他点亮了一盏希望的明灯,暂时阻挡住了那即将吞噬他生命的恐怖力量。
“哼!便宜你小子了。”墓守逸小气巴巴的道。
九幽天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