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然······”
也不知道张桂芳哪来的勇气,还敢威胁肖经国。
任良才忍不住瞟了他们俩一眼,暗道这个张桂芳怕是要倒霉了。
果然,只听肖经国冷笑一声。
“什么高级职称?我可没答应过你,要给你高级职称。你一个连教师资格证都丢了的人,还妄想什么高级职称,说出来简直是笑话!”
“什么!”张桂芳立马尖叫一声,“你敢耍我!”
她原本就是一个睚眦必报的暴躁性子,从来没吃过什么亏,眼下被肖经国光明正大地耍了,心里自然是不服气,一个飞身就扑了过去,拿出了农村妇女打架的那一套,直接揪住了肖经国的头发!
“啊——”肖经国大叫一声,立刻一拳打在张桂芳的鼻梁上。
“你这个贱女人,竟然敢打我!我可是书记,你居然敢打书记!”
肖经国气的脸色通红,也顾不得体面了,直接一脚踹在了张桂芳的肚子上,将张桂芳踹出去老远。
他们这边两个人打的难舍难分,另外一边的任良才赶紧借机溜了出去。
好不容易出了政府办公室,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任良才左右看了看,见没有人注意到自己,这才裹紧了衣服,急匆匆地往镇上的火车站走去。
他算是看出来了,这个肖经国明明没什么本事,却还要在苏玉梅和宁厉的眼前上蹿下跳。
这宁厉和苏玉梅是什么人,虽说只跟他们相处了几天的时间,但任良才直觉就感受到这两个人似乎手眼通天一般,无论遇见什么事情,都可以逢凶化吉。
他是信些迷信的,路上算命的老先生说过,这种人一般都是身负大气运之人,绝对不能跟他们对着干。
他以前还不怎么信,可经过两次跟苏玉梅的对决,他现在信的不得了。
而且肖经国这人明显是个卸磨杀驴的主儿,这样的人哪里能深交!
就怕哪一天自己就算真的为他做成了事,他转头就可以将自己推进大坑里。
想到这儿,任良才抱紧了自己的随身小包袱,爬上了南下的火车。
他早就已经打听好了,据说远在南边沿海的一个小渔村,叫做深镇的地方,那里天高皇帝远,就算他肖经国想破了头,也肯定想不出自己跑这么远。
至于这康仙庄镇,就随便他肖经国折腾去吧。
但他隐隐感觉到,这个肖经国似乎也折腾不了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