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没有的事!没有的事啊!”吴连山的老脸都恨不得揭下来埋进地里,赶紧一连串的摆手否认。
岳庆娟却没让吴连山再接着说下去,而是将一杯水塞进了吴连山的手里头。
“吴叔,这是我男人上回从宏津市捎回来的茶叶,说是特产嘞,您快尝尝!”岳庆娟的眼珠子转了转,又道,“其实村上的那些风言风语我也听说了,但吴叔,我只跟您说一句。光这半个月我男人就跟着车往宏津市压了三四趟货了,每一趟都是好几辆大车。您说苏厂长要是真不赚钱,怎么可能还能给那边这么多货?”
吴连山脸色红的透透的,但既然人家都看出来了, 他自然不能白来一趟了。
他咬了咬牙,还是问道:“铁柱媳妇,不瞒你说。我刚开始也说过这事,咱们苏知青一趟一趟往宏津市送货,那可是实打实的大城市,肯定不会少了咱们的!可那些人·······他们说·····”
“他们说啥?”
他叹了口气,道:“哎,也不怕告诉你了铁柱媳妇。那些人说这做生意,将钱欠着也是常事。咱们这位苏知青虽说是卖了好多货,可钱确是没人见到收回来!这外面的人不知道也就算了,据说连那个吴家的二闺女都不知道,她可是那苏知青的左膀右臂呢!”
嘶——
岳庆娟到底是个妇道人家,吴连山这一番话倒是把她也唬住了,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憋了半天,岳庆娟才说出来一句:“吴叔,您别听别人瞎说!没有的事!”
可这话说着,岳庆娟也逐渐心虚起来。
虽说这厂子一直一车一车的往外送货,可上个月铁柱的工资却没见涨,她一直觉得奇怪,这下子似乎有理由了。
知道她这里打听不出来什么东西,吴连山只好叹了口气,撂下一句“等你男人回来我再来吧”就回去了。
可他走后,岳庆娟的心里却不舒服起来。
看了看外面的天色还早,她将自己的孩子交给了婆婆,打算亲自去厂里看看,无论什么事,还是要亲眼所见才能信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