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宁厉很早就起来了,意犹未尽的咂咂嘴,看着身边睡得像小猪一样的小媳妇,宁厉忍不住笑着亲了亲怀里的人儿。
媳妇终于答应自己要一起考大学了,这下子可不用跟媳妇分开了!
不过他也不是那种只顾着浪漫不顾生活的人,昨天晚上宁厉就想好了。
既然媳妇说要扩建制衣坊,干脆回去自己就搞起来。将老房子全部改造成制衣坊的厂房,新房子建起来以后自己和媳妇就可以搬过去了,到时候多进些布料,慢慢的讲制衣坊的重要职位交出去,这样就算自己和媳妇去上大学了,这制衣坊的生意也能照样做起来,只要时不时回来看看就行了。
他越想越有劲,干脆也躺不住了,起身将待会儿上街要卖的货物搬到了外间雇来的三轮车上,准备待会儿媳妇起来就早点赶往上次早市,也许能卖出去不少货物。
就在他忙着收拾东西的时候,旅馆外面突然进来一个中年女人,提着手包穿着皮鞋,看起来保养的很好。
那女人一进旅店就环视了一圈,看见宁厉正在搬货,笑着上来打听:“这位小同志,麻烦打听一下,你们旅馆是不是有一个叫苏玉梅的客人入住?”
宁厉皱眉,这女人是谁?没见过!听这口气,明显是把自己当成是旅店的服务员了。
不清楚对方的身份,宁厉并没有马上搭腔。
女人也很聪明,赶紧拿出自己的工作证给宁厉看:“小同志,你别误会,我是这姑娘的亲戚,她跟家里闹了点别扭,我来叫她回家的!”
宁厉在工作证上扫视了一眼,市委办公室秘书?左秀英!
这不是昨天媳妇跟自己那个便宜老丈人说话时提到的那个女人吗?好像是苏恒出轨了这个女人?
想到这,宁厉对左秀英的观感更不好了,立马皱起眉头问道。
“你是谁?找我媳妇有什么事?”
“你媳妇?”左秀英显然有些吃惊,但是想到昨天乔晋礼给自己送来的消息是提起了苏玉梅嫁给了苏桥村上一个农民,这个年轻人应该就是那个农民了,长得倒是不错,只可惜没什么文化。
左秀英的脸色立刻变得傲慢了起来:“原来你就是宁厉同志啊,你好!我是苏玉梅的继母,左秀英。按理说你该叫我一声岳母的!”
宁厉的眉头紧锁,冷哼一声:“不好意思,我得岳母叫田巧文!不是什么左秀英!”
听到了田巧文的名字,左秀英立刻皱起了眉头,想要反驳宁厉,但是她为了保持自己的姿态只是冷哼了一声:“到底是个泥腿子,没教养!我是来找苏玉梅的,既然你也在,就赶紧叫苏玉梅出来吧!不要浪费我得时间!”
这幅做派实在是高傲至极,宁厉瞪了她一眼:“我媳妇还在睡觉,你要真找她有事,就在这等着吧!”
“什么!你叫我在这等着?”左秀英几乎维持不住面上的体面,外头的冷风呼呼的直往大厅灌,这个男人还从不知道哪里弄个了好几大包衣服堆在旅馆的大厅里,自己坐也没地方坐,他居然就让自己站在这里等!
左秀英从鼻子里没好气的哼了一声:“我没有那么多时间,赶紧叫苏玉梅出来!我只有两句话,只要她答应不打扰我们的家庭,我可以给她一点钱,让你们走!”
这个女人哪里来的优越感,还打算拿钱打发自己和媳妇?
宁厉满眼厌恶的看着左秀英,忍无可忍的说道:“你上门来找我媳妇,最起码要等人起床吧!连这点礼貌都不懂,还把教养问题挂在嘴边上,真是贻笑大方!跟你那个女儿一样的让人厌恶!”
左秀英哪里想到宁厉会这样不给自己留面子,她平日里在政府工作,被人捧上天也是正常的。谁见了她不是客客气气的,这个男人居然一点面子都不给她!
气的左秀英浑身哆嗦的指着宁厉:“你是什么身份,也敢这么跟我说话!”
宁厉冷笑一声:“都是无产阶级同志,怎么你左秀英还要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