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骆明忠吻了下她干燥柔软的发顶,“之后二十多年我也该想到的,现在才给你这件礼物,对不起,媳妇儿。”
杨梦阑抬起脸,撅着嘴轻声抱怨,“你这人,我都说了不要惹我哭。”
骆明忠深深地看了她好一会儿,而后又低头吻了她一阵子,“我知道了。”
他爱怜地垂眼看她,像是要把她印在心里,“和我一块儿,你幸福吗?媳妇儿。”
她忍不住笑了,没有说话,却止不住地回吻他。
幸福,幸福……你这个傻瓜。
……
骆明忠在家短暂得陪了她一天,次日一早,又坐着警务员的车去了部队。
她知道他很忙。
也不知道这个男人,是怎样拼凑出那些细碎的闲暇时光,来完成这样一件对他而言庄重而又严肃的“浪漫”的。
杨梦阑心里充满了饱胀的幸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