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我爹殚精竭虑为百姓整整六年却毫无回报,作为儿子,我实在咽不下这口气。姨父,我没和你说的是,娘亲得知爹今年再次升职无望时,大病了一场,她让我别告诉你们。
为与何家少爷同考秋闱,被人嫉妒,才祸及他爹。
姨父为他奔波上下,又是上门又是送礼,在何家那讨不到好,后来才得知他可能是因他知道仇人就在眼前,偏偏什么都做不了,而就在他打算就这么认命时,忽然偷听到姨父和姨母说周将军抓获一个青楼花魁,从中得知何家很可能与那个匪寇黄阳有牵连,不建议结交来往。
他意识到这可能是掰倒何家的机会,想到此前在书院念书,碰到何少爷和朋党喝酒,喝醉后洋洋得意说出他爹用军费三百万贯买到一颗北珠,献给官家,从此他何家成为大红人但他的能耐实在太小,又不敢牵连姨父一家,便私下收买稚童,让他把这个消息捎去给周将军的下属,可过了许久,没见到周将军有行动,他不禁怀疑到底有没有送到周将军手上。
因而在那次宴席上得知周将军要来姨父家做客,
设法塞到他的雁氅上。只是没想到那么快就被查到头上。他马上回房重新写了一张纸条,想方
周枭和田镇听完来龙去脉,书房里陷入安静,田镇问他:“这消息可千真万确?”贡文星:“千真万真,文星敢以人头保证。”
起来吧。
田镇回头望向周枭,真假定夺还是得看他,但周枭也不表态相信与否,只是说:“让他费买北珠之外,还听闻另一件事,不知对周将军有没有帮助。贡文星拜谢两名长辈,临走前忽然又想起什么,"那日我在书院除了听到何少爷说用军周枭:“说。”
贡文星回忆:“何家那件事之后,我朝掀起北珠之风,书院里不少同窗学子趋之若鹜以比谁家北珠质地更好更大为乐趣,何少爷曾说他家与卖北珠的商人佘佴咏德交情甚好,不少人钦羡,托他从佘佴咏德手里订购北珠。
说完,贡文星看周枭没什么表情,也不知这件事有没有用,便退下去了。就吃苦头了。
只有田镇知道他这是不追究贡文星的过错,倘若真要问责,贡文星以下犯上的行径早太大胆。
他转头问:"周大哥,你看这事是真是假,倘若真的用军费买北珠,那定北转运使未免周枭站起来,抬手示意他住口,“此事不要多议。”
能。"
田镇自然知道其中利害,"周大哥,如若有需要帮忙的,尽管提,我老田必定尽我所针对,哪天发生了摩擦,也迟早被针对上。
他们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而何家如日中天,他夫人的妹妹、妹夫以及外甥被何家暗地帮忙。
周枭点了点头,"老田,我知道你为官认识的人多,擅打交道,这次确实有一事想请你田镇:“你说。”
周枭:“我想请你帮忙调查佘佴咏德这个人。”
榷场上,所有交易货殖的商人都会登记,表面上佘佴咏德是个正经商人,但这次根据贡文星提供的线索来看,柳白薇说的没错,定北转运使那原本买北珠的三百万贯军费没有落到佘佴咏德手上,反而被定北转运使亲自运到了黄阳手上。佘佴咏德和定北转运使绝对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回到营寨,周枭路过竹轩居,想起某个能把人气死的女人,他转身走向书房,想起她的手指被针扎了几次,又倔强不说,命人把她的月钱提高到八两。免得她再为那三瓜两枣捅出篓子。
但那个女人的话始终是他心头的刺。
周枭在书房喝了很多酒,本来是以求静心消气,没想到越喝越压抑。样可是给了他周枭。
没喜欢过他周枭.....呵,这么多次的房-事到底算什么?不还给他用嘴含过么,第一次那今日还骂他既不是人,也不是鬼,而是披着人皮的禽兽。给他绣的荷包,六十文钱便可买到,她还卖了不少。给他求的黄符,别的男人也有。她有这么骂过周贯聿么?
之前甚至还给他买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