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真不愿意下车了?”看小姑娘还是不动,鹿眼里翻滚着什么,颜秋瞳不欲让小女人想的太多,开了口,似笑非笑的,打断连澄的念头,“那爷可真就不伺候了?”
“吖,你这人……”被打断了情绪,连澄回了神,撇了撇嘴,似乎是不满,“怎么就那么没耐性?”
这般抱怨的说着,连澄还是将手放在了男人的手里,就势下了车。
“呵,”颜秋瞳这是真的要被小姑娘给气笑了,他还没耐性?他这人的耐性都要花在她连澄身上了,也不知这小女人是怎么还能说出这样没心没肺的话的?
“我这伺候的周全了,还是没耐性?连澄,做人啊,还是要讲点良心的,好?”
语气带了几分凉意,但动作还是轻柔,在连澄下车的时候
,高跟的鞋着实没有踩稳,欲要崴脚,男人稍稍用了几分巧力,免了连澄的皮肉之苦。
“你看,你看,”连澄倒是没怕,有颜秋瞳在她身旁,莫名的就是觉得自己不会怎样,还没有站稳,就开始了唠叨,“都怪你吧,你肯定在心底里不知道把我说成了什么样子,怨念的男人,想要我崴脚,对不对?”
女人的“作”都是因为有人纵容,这句话是得到过证实的。
若是女人“作”的时候受到的是冷淡,自然是作不起来的,然而男人一旦选择了纵容,那么,“作”就会有后续。
连澄,也不例外。
对于锅从天上来,颜秋瞳是没脾气的,瞥了一眼小女人一张一合的小嘴儿,句句话都带着对他的控诉,着实是没事儿找事。
怀里的姑娘带了几分“作”的意味,颜秋瞳自然是感觉的到的,然而,难得的,他并不觉得反感,或许是因为对象是难得会耍小性子的连澄,颜秋瞳只觉得自己更想纵容。
在女人“作”的时候,男人一般更注重动作,颜秋瞳眯了眯眼,小姑娘叭叭叭的没个完,索性的,一低头,含住了在小姑娘自虐的粉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