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饭,念谁家的经,认了连国强做干爸,好吃好喝的,我又何必去遭人的忌讳去供奉他们的灵位?”
这几句话,可谓是没心没肺到了极点。
事实上,连澄也从没有供奉过叶家夫妇的灵位,一开始,她连自己都顾不上,到后来,她着实不想让父母看到她与叶倾当下里被别人禁锢的狼狈。
连澄着实没有想到连国强的人会那么过分,但并不意味着被别人过分对待的木清容就有资格去牵连到她的父母身上。
“连小姐说这样的话,岂不是会伤了伯父伯母的心?”木清容面色难看。
“逝者已逝,再多惦念赶不上我过得好一点,”连澄不以为然,笑了笑,“我没心没肺惯了,可能重情重义的木小姐不太能理解,没什么的,我自小就是个野孩子,即使是连家长大,也改不了当年的劣根性了,难怪了连先生总嫌弃我怎么都算不上真正的名媛淑
女,现下里看到了木小姐,连澄也算是大开眼界,真正了解了我与真正的名媛淑女的差距。”
木清容咬唇。
争执间,越脸皮厚的人,抹得开的人越占上风,所以,这一场争执,木清容遇上的是不是一路人的连澄,注定了她会输。
连澄摆弄着自己的手指,停了会儿,抬眼,语气里带了几分的恣謔:“木小姐,我纠正一下,即使是我遇到了与你一样的状况,我觉得,我可能不会像木小姐这样,只是心痛,谨遵名媛的风范,咽下去委屈,如果是我,若是我有木小姐的情义,我可能早就把那人整死了。”
“连澄!”木清容到了这一步,怎么会不清楚连澄已经清楚了她知道的事情?
突然的起身,木清容有些失控,语气愈发的沉痛,更带了几分的质问:“你也明白这种心情,为什么还要这么做?”
“嗯?”连澄悠悠抬头,佯装疑惑。
“清容!”颜秋瞳眯了眯眼,沉声开口,“这件事,我们书房说,我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案,不要在这里闹。”
“闹?”听到颜秋瞳的话,木清容偏了头看男人,喃喃重复了遍,随即轻笑,笑意带了几分的哀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