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不喜欢,只是……”连澄微微蹙眉,叹了口气。
易白却陡然间明白了面前小女人的为难,在场的人几乎都知道她与颜秋瞳的婚姻是怎样来的,颜氏背后巨大的利益团体总归会让人误会些什么。
而面前的女孩子,终究是骄傲的,饶是明白颜秋瞳带她来是为她好,可她终究因为动了真情,想要撇开与他的利益关系。
身为颜秋瞳的至交好友,易白也是清楚面前女人所经历的一些事情,倔强而又执拗,不乏傲骨。
想必面前的女人应该也是清楚自己动了怎样的心思的,哪怕知道男人对她亦然不错,可她太清楚她踏出的每一步都将不会有退路。
这样的女子,受伤必定只有毁灭一途。
一帮人吃晚饭,易白便嚷嚷着不放过颜秋瞳,大肆放言要杀上一整晚打败他。
身为当事人最靠近的人,陈扬尤为清楚的还记得七八年前华尔街的某个晚上,他
在赌桌上被颜秋瞳杀得倾家荡产的惨状,连与他交好的许忱都救不了他。那时陈扬年少无知,被看上去丝毫无害的颜秋瞳美色所迷,以为他是无公害男人一枚,于是输得格外彻底。
身边的人都有一种觉悟,不想死,就不要与颜秋瞳玩赌。
颜秋瞳眯了眯眼,仔细的盯着对面的好友半晌,许久,玩味地抬了抬下巴,懒意洋洋地开了口:“要跟我玩可以,就看你有没有那个资本开出让我感兴趣的价码……”
易白勾了勾唇,狡猾一笑:“用钱多么没意思,今天我们的筹码不用钱。”
颜秋瞳觉得有意思,“说吧,你今天的bet是什么,”
随即抬手敲了敲桌子提醒他:“你玩不过我的,所以一般的赌注我不会有兴趣……”
易白伸出一个手指,勾唇:
“ one ute stand……”
在场的公子哥们统统变了变脸色。这家伙,很放得开嘛,居然敢这么玩。
“嗯……这个赌注确实不错,”颜秋瞳眯了眯眼,随即嗤笑,“可是,你觉得我会上当,易白,你今晚可是连女伴都没有的人。”
在场的人恍然,似乎才发现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