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可愿意？”

心里突的有些甜，连澄嘴角的笑意怎么也忍不住，努力的板着脸，捏着嗓子：“那……勉强同意吧。”

随即，自己倒是先忍不住，笑了开。

怀里的小姑娘笑意盈盈，颜秋瞳眼神暗了暗，这样的连澄，才像是二十四岁的姑娘，会闹会笑，有脾气，需要人哄，可以顺毛，没有太多的疏离与防备，偶尔的孩子气。

她让颜秋瞳有一种成就感，她让颜秋瞳更加的学会真正的柔和，思及此，颜秋瞳低头吻上小姑娘的额头：“连澄……”

“嗯？”连澄被突如其来的温情惊到。

“年后，我们拍婚纱照吧？”

连澄默了默，她从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对于当时的他们，太仓促，也太不稳定，可偶尔看到墙上的空旷，也是觉得有些恍惚，此时男人提起，连澄想了好久，

应声：“好。”

“顺便想想，有没有想去的地方，我带你出去走走。”颜秋瞳再次开口。

连澄靠在男人的怀里，乖乖点头：“好。”

小姑娘此刻的乖巧让颜秋瞳再次吻上她的额头：“乖。”

小街不小，是d市有名的街，就像王府井大街对于京都。

下了车，扑面而来的是浓浓年味的喜庆，颜秋瞳回身仔细整了整连澄的衣服，叮嘱：“不许撒开我的手，人太多，走散了不好找。”

连澄抿嘴点头。

人是多的，比两人刚刚逛的超市还要多一些，被碰触的可能也是大的，可连澄却难得没有半分厌恶。

这里给连澄的感觉，是鲜活的，是灵动的，无论是街道两旁的店铺，还是两侧穿着显旧的摆摊的人，亦或者是喧嚷的行人，每个人脸上都是欢喜的，连带着，连澄也沾染了些许的开心。

街道两旁的店铺各样的都有，有卖特色小吃的，有琴棋书画的，也有古玩字画的，有饭馆，有成衣铺，难得的，都带了些许的古韵。

连澄侧脸看男人，疑惑。

颜秋瞳低声笑：“这是民国留下的，甚至往前些，是d市保存最完好的一条古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