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庭广众之下,颜秋瞳还在连国强身边,连国强定然不能拿她怎样。
此刻的连澄宛若地狱来的女修罗,长发凌乱,双脚赤裸,狼狈,但气势凛然,大厅里本在她打乱拍卖时,喧闹的厉害,可此刻,偏生都下意识的躲着。
生怕突然发了疯。
颜秋瞳依旧坐在原地,看着一步步走着的小女人,面无表情,许久,开了口:“连总,这就是你所谓的乐呵乐呵?7让我颜家的面子丢的没了,就是乐呵?”
“颜少见笑了,”连国强对颜秋瞳多了两分忌惮,能在近二十米的高度扔下去一只酒杯,稳稳的砸中男人手上的穴位,这足以威胁到他,“是澄丫头的性子太急躁了,认错了人,发了点儿小脾气,您要相信,在糜生的人,没有那么没有眼色的,会把今晚的事情说出去。”
“哦。”颜秋瞳冷笑,不再言语,但是心下已经澄明一片,连澄之所以对连国强那么言听计从,是一个很重要的人被掐在了连国强的手里,就好比,蛇的七寸。
这个时候,所有都是不知道,颜秋瞳格外的烦躁,自己为什么对连澄知道的那么少。
连澄此刻,心里顾不上颜秋瞳在想什么,跟着走
了很久,打开了一扇大门,一个长发女孩子躺在雪白的大床上,满是绝望,在听到门开的声音,浑身颤抖,满是惶恐。
连澄大步过去,用手掀开了女孩的长发,松了一口气,绷紧的神经就那样松弛下来,跌坐在地上——
不是她的叶倾,不是叶倾。
连国强也是费劲了心思,找到一个那么像叶倾的女孩子,无论是长发,脸型,身材,以及神态,并且,她还在五楼,连国强还是那种态度,自然会下意识的认为是叶倾。
幸好,幸好不是。
“你们是谁?怎么进我房间?”一个油头粉面的男人尖叫着,看着一群不速之客正围着他刚买下的玩物,黑了脸,“给我滚出去,别打扰了爷的一刻春宵。”
“连小姐……”带连澄来的男人说了话,带了几分冷意,提醒连澄该离开了。
连澄默了默,看了眼酷似叶倾的那张脸,瞬间定了心思,走向油头粉面的男人,开口:“多少钱。”
“什……什么?”男人一时间后退了两步,毕竟连澄的脸色太渗人。
“那个女人。”连澄格外不耐烦。
“五……五十万!”男人一咬牙,狮子大开口。
连澄点头,也没有质疑,从口
袋里拿了一张支票:“这是五十万,她是我的了,你可以滚了!”
男人愣了愣,连澄瞠目:“有问题?”
下一秒,男人手脚并用的离开了是非之地。
“连小姐,这不符合糜生的规矩。”身后面无表情的男人开口。
连澄冷笑,连国强必定已经想过这种结果,开口:“我想,连总应该还是不会因为一个玩物跟我计较的。”
男人不再说话。
连澄走过去,给女孩松了绳子,不再看那张脸,冷冷开口,“可以走吗?”
女孩被突如其来的变故都要吓傻了,可当连澄开口的时候,终究点了点头,艰难的下了床,站住:“你……”
“连澄。”门口传来熟悉的男低音。
连澄下意识的回头,看向门口处俊挺的男人面色阴沉,才终于想清刚刚都发生了什么,大眼里瞬间水雾:“颜少……”
颜秋瞳眯了眯眼,没有多话:“走吧,带上你的东西。”
连澄知道,男人这是生气了。
可是,情绪经过大喜大悲,连澄现在惦念叶倾惦念的厉害,着实没有心情去解释什么,哪怕到了车上,两人也没有多说一句话,而坐在后座的长发女孩,就更不敢吭声了。
颜秋瞳一直
都在等连澄会主动开口解释,然而,并没有,一直到身旁传来平稳的呼吸声,连澄睡了。